“你看这些可以吗?酒店里只有这些了。”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是打算让我来对导游进行包扎。我只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然后问道:
“谁有小刀、打火机借我用一下。再给我一瓶水。”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把东西找到并递给我。我先把云南白药中的保险子给导游吃了,然后用小刀割了导游的一小把头发,用打火机烧了,在手中揉了揉,撒在她的伤口处,接着用纱布给他包扎。
见我把头发烧了放在伤口上,许多人都议论纷纷,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包好了伤口,我对导游说道:“先别动,别担心,血已经止住了,他们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到。”
很快,救护车来到酒店,把导游抬上了救护车,孩子和他的父母也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见人走了,交警也到了现场处理,旅游大巴车的驾驶员也打电话给公司汇报了情况,然后大声的说道:
“各位游客,请听我说,情况我已经汇报了公司,公司将会马上派新的导游过来,请大家先上车等待。不要乱跑,导游很快就到。”
听了大巴司机的话我们回到了车边,把行李放进大巴车的行李箱,然后上车找座位,刘静和张舒婷坐在一起,李勇和周宇坐在两个女生的旁边一排,我和黄凯坐在了周宇他们后面。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大家都还在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八卦的几位同学更是不会放过我。
“你刚刚怎么会用烧过的头发放在她的伤口?”张舒婷好奇的问道。大家也把头转向我这里,等着我的回答。
“烧过的头发叫做血余炭,有止血的效果。”我简单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又学到一招。说不定能用上。”张舒婷说道。
他们都知道我们家是开中医诊所的,所以对于我知道这些并没有感到很惊讶。
刘静接着问道:“那个小孩和导游应该没事吧?”
“小孩的问题不算大,没有伤到那里,导游受的伤要严重一点,导游手上的是皮外伤,脚上伤到了骨头。看样子是要休息几个月了。”我答道。
“这些都是和你爸他们学的吗?”张舒婷问道。
“嗯,我爷爷和我爸都有教我,而且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一点了。”我答道。
张舒婷接着又问道:“学中医难吗?”
我想了想道:“挺难的,特别是要学好的话就更难了,很多医书看都看不懂,全是古文,还不好理解。你想啊,西医有那么多的分科,还有各种的仪器,中医就凭一双眼睛、一双手,听病人的陈述就能知道病人得的是什么病,中医又不分什么内科、外科、男科、妇科、五官科,一个人什么科都看,什么病都治,相当于西医的全科了,那你说,学好中医难不难?”
张舒婷感叹道:“那岂不是要看很多书?唉~还是算了,我最怕古文了。”
聊了一会,新的导游就来了,清点了人数,核对了名字,汽车便启动,前往下一个旅游景点。
这时的我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昨天我在导游脸上看到的灾色,现在我知道我昨天看到的,不是眼花,也不是错觉,的确是灾色。只是我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能看到别人的灾色,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也许这次回去得问问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