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跟你说好,这钱可不是白给你的。”秦依川看不得祁子翼这副鸡贼的样儿,“到时候你可得叫着你班同学来给我投票。”
“可我们班大多数是女生。”
“那就……更妙了。”秦依川舔了舔嘴唇,“预赛那天我会收拾得帅气逼人让你们班女生大饱眼福。”
“自恋。”祁子翼鄙夷。
“无聊。”楚奕晨评价。
“渣。”云潇然言简意赅。
秦依川拧着头看这三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深深地怀疑他们几个上辈子是和尚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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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动中心。
云潇然端着两份台本念念有词。距离话剧艺术节登上舞台的日期已经越来越近了,他不得不同时准备秦依川寄以厚望的辩论赛和自己心仪已久的话剧。
“你为什么看两份?”陈青霞好奇地问,“台本不都一样么?”
云潇然叹了口气,“很忙诶社长大人,我右手这份不是咱们的台本,是某个想要取巧的家伙多搞出来的工作量……”
“又诋毁我,我听到了雀雀!”
秦依川就站在他身后一脸严肃,“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老是对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抱怨呢?”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好吗?要不是你一再坚持,我和楚奕晨至于照顾这烂摊子吗?”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烂摊子?难道我们最后取得好成绩你不能从中获得益处吗?”
“对有可能实现的目标制定蓝图,那叫合理预设。对不切实际的东西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叫画饼。”云潇然说,“你自己数数开学不到两个月你画了多少饼了?”
陈青霞听明白了,“我懂了,你们不会是想参加辩论赛,然后取得全校第一的成绩给自己加学分吧?”
“哇,姐你属蛔虫的?”秦依川说。
“马屁拍不到点儿上可以不用硬拍。”陈青霞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只有你们两个聪明绝顶想到这个办法吗?每年都有一大批的人这么尝试过的,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愿。”
“听上去大姐头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秦依川看着社长,“难道你也参加过?”
陈青霞摇摇头,“我成绩还可以我用不着。不过,你们的老学长白磷老师确实参加过。”
云潇然和秦依川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时常贱兮兮的脸,心中希望的小火苗又减弱了一分。
“我都说了草台班子很难实现白嫖学分的。”云潇然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