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汉王的令牌偷了出来,复制了几十块,让这些仿生人一人手持一块,然后欢颜又拿出很多黄金给它们,就打发它们离开了,这些仿生人都设定好了各自的领域知识,做生意的去做生意,招募私兵的招募私兵,开矿的开矿,建设工厂的建设工厂,种地的去种地。欢颜以云南作为根据地,开始大力发展工业。反正这里也不是正史,可劲儿折腾吧!想咋作就咋作吧!
云南在这个时期,属于流放犯人的不毛之地,这里土地贫瘠,民族混杂,各土司之间相互混战,还经常欺凌汉人,安南也时有反叛,想着法子的来打秋风劫掠。
这个地方的情况比北平还要差,毕竟北平只需要面对外患,没有内忧,云南那是内忧外患不断,想来皇上把汉王封在这里,就是张让他没有安生日子过,好没有精力造反。
这里是汉王的封地,作为汉王世子,他有参与这里政务的权利,而且安南可是个好地方,属于热带季风气候,高温和多雨,还有大片的平原,适合耕种,许多农作物都可以一年三熟。最重要的是有大片海岸线,可以建造大型港口。
要说起捞钱还得是海上贸易,随便弄点瓷器都能赚翻天,要是连这都嫌麻烦,也可以直接去抢一波的!虽然朝廷施行禁海令,但是这走私业务可是繁荣的很,这各大世家,很多官员都参与其中,就算把他们都抢了,他们也不敢去告状,这来钱多快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在养病的日子里汉王还会隔三差五的来瞧瞧自己这个便宜儿子,但是自从自己宣布病愈之后,汉王便再也没来过自己院子里了!他似乎很忙碌,脾气也极差,总是能听到他又在发脾气的消息,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练功房发泄他的郁气!
那个历史上告发父亲,又被父亲卖给仁宣皇帝出气的二弟朱瞻圻,从他那满含恨意的眼睛里,能看出来他平等的憎恨着汉王府所有的人,一点掩饰都没有!
根据自己这段时间对朱高煦的了解,他虽然有些暴躁,但却没有随便暴力伤害别人的恶习。有气他都是去练武场找侍卫打架发泄。
他好奇的去找了便宜母亲韦王妃:“娘你知道当初我爹为什么要杀朱瞻圻的生母吗?”
韦王妃:“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啊?”
欢颜:“朱瞻圻那小子老是恶狠狠的盯着我,我就想起这事儿来了,我记得父亲当时还是很宠爱朱瞻圻的亲娘的,后来怎么就突然把人杀了啊?父亲也不是会乱杀无辜的人啊?“
韦王妃叹了口气:“她被你父亲发现是老爷子派来的人,可不就给杀了?”
欢颜:“知道是老爷子的人,我爹还敢杀?我爹胆子可够肥的?”
韦王妃:“可不是嘛?你要是真的不喜欢老爷子了安排,可以让人病逝,意外都行,可是偏偏就一刀给砍了,你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考老爷子的脸吗?
在一些事情上,你爹一直钻着牛角尖。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就你爹犯糊度,再加上你那不靠谱的三叔老是窜蹬他。
你老老实实的搁一边待着,千万别掺和你爹的那档子烂事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