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一定是被你们偷走了,然后趁机换了一个绳结。”赵虎妞继续寻找自己能想到的理由,这钱是她的,她必须要拿回来,“真没想到,你这新嫁进来的心腹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我可真是小看了你这个脏心烂肺的东西。”
赵山英和赵山凤根本不敢再说这钱是自己的了。
钱是在自己房间找到,可绳结连自己都不会,其中的谎言不攻自破。
不过赵山英还是反应最快的一个,当即改变了自己的口风;“呜呜呜...这钱的确是我娘的,我们看见三弟妹趁着爹娘不在家偷走了钱,这才又偷偷拿了回来,想着长辈的房间哪能说进就进的,呜呜呜...所以打算爹娘回来之后,直接在拿出去说清楚。”
赵山凤现在不敢搭话了,她的嘴里已经被打的出血了,而且脸颊和嘴唇现在都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哪怕赵山英在给她使眼色,她也只能假装没有看到了。
毕竟,赵山英挑事,最后挨打最多的却是她。
所以她不想在掺和进去了,多说多错,不说那就跟她没关系了,现在只好蜷缩在地上默不作声了。
赵虎妞听罢,就真的信了。
她看见这串钱的一开始,就深信这笔钱是她的;“我就说嘛,这钱是我的,你看人证都在了,现在这下贱的坯子还敢出来打证人,真是反了反了。”
月双双后退几步,手中的鸡毛掸子一扬,‘嗖’的一下子抽在赵山英的嘴上;“我让你胡说骗人。”
“啊啊啊啊~”赵山英正好要开口说话,这一掸子直接拍在了牙上。
一口铁锈味儿充斥了一嘴,就连两颗门牙都有些微微打晃了。
“你个烂货,你还打?”赵虎妞再也坐不住了,她猛的站起来就要向前冲。
赵满贵及时松开了压在她肩头的手,瞬间不稳,来了个狗啃泥。
“啊啊啊...”
“呀,娘...”赵满贵惊慌失措,“再怎么说,您也不能不顾及您腿上的伤啊。”
“哎呦,我说满贵媳妇啊,你也够了,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
“是啊,你把话解释清楚了不就好了,怎么又动手了?”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这,你可就不对了。”
“各位婶子们,我实在是气不过了,这眼看证据就在眼前了,真没想到家里这挑拨离间的又开始出来害人,你们说赵家这是祖上做什么孽了,生出这么个颠倒是非黑白的姑娘?”月双双摊开另一只手的铜钱,“婆婆,你也别在那哭喊了,你把墨砚拿来,咱们让这钱自己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