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娼妇,竟然还想在里正夫人面前颠倒是非?”赵狗颠连忙伸手去拉月双双,但却被赵满贵挡在面前。
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的儿子,眉头紧锁;“怎么?你儿子还想打老子不成?”
“里正夫人在此,爹这手伸向儿媳,又是怎么个说法?”赵满贵毫不避讳,他明知赵狗颠只想让月双双住嘴,可却还想趁机在此将这一滩水搅得更浑。
赵狗颠这个老东西为老不尊,不但连村里的妇人都有想法,更要对自己的儿媳打着主意。
这一想法出来,周围的婶子们,才刚不久就对着赵狗颠攻击一番,现在更是骂声连连。
“好了,都停下。”刘秀秀让周围众人停下议论,不善的看了一眼赵狗颠,随后再次转回月双双,“孩子,有什么事,你先说。”
月双双见刘秀秀一直在抬着头看她,便随即蹲下身子,仰着头道;“里正夫人,昨儿个的事相信您也听里正叔回去说过了。”
月双双顿了顿,见刘秀秀微微点头,这才继续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全都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包括赵山英和赵山凤是如何狡辩,以及赵虎妞是如何作梗的。
大部分的细节,在场的婶子全都亲眼所见,所以她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实话实说。
“里正夫人,那可是我和满贵日后生活的根本,是我们活下去的本钱,可她们姐妹俩竟然直接不顾及我们夫妻的性命,将钱偷走,我实在是气不过啊,于是便动手打了她们。”月双双身形并茂,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将那种悲痛、绝望的感觉展现的淋漓尽致,在场的婶子们有些都开始不住的跟着流泪了。
“您说,出嫁前都是父母的掌中宝,我事前也与他们从未谋面,可嫁进这家里才几日?如今,大的小的都想要我的命,这若不是我家男人护着,估计我的皮都被扒下一层。这可真是欺压良善,直接把人往死里面逼啊。”
月双双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起来,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跪坐在了脚上,脑袋深深埋着,大哭不止。
“里正夫人,满贵媳妇说的不错,我们当时全都在场。”赵翠花抬头看了一眼赵虎妞,随即补充,“您可不知道,这狗颠媳妇骂的有多难听,就连刚才狗颠的嘴也不干净,可真苦了这新嫁进来的姑娘啊,若我家二丫未来的公婆如此不堪,我一定会举刀上门讨要说法的。”
“就是,你看哪家做公公的如此羞辱自己的儿媳,跟个长嘴妇人似的,没一点汉子的样子。”
“哎,满贵媳妇虽然嫁过来不久,但却是性格温柔贤惠的,成亲当天被那样算计,事后都原谅了,可现在,被逼急了,也是要反抗的。”
“不反抗,难道还要继续被压榨不成?这种人惯会变本加厉,你退一步他就会更进一步。”
这些人和赵虎妞舌战一番,此时都趁着这个机会踩上一脚,出出刚才的那口恶气。
刘秀秀听了一会周围人的议论,这才转头询问赵山英和赵山凤;“满贵媳妇说的可是真的?”
赵山英平时在家里对赵满贵作威作福惯了,可面对里正夫人的问话,却被吓得其他什么也说不出,只会连连点头;“是...是...”
赵山凤也瑟缩在角落里,也跟着不住的点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