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日也是月双双故意为之的,她听赵满贵说了赵金菊这个人的为人之后,回来第一时间便找了证人。
若是那赵金菊控诉她在田间打人,她完全可以不认,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必须认下来,在一一自证,如若不认,就不能完全将她摘干净,日后麻烦很可能不断。
事情都已经顶到屎门子了,二者选其一,她选先认下来,在撇清一切。
“里正叔保长叔,刚才我也说了,我和满贵回来之后便一直在家里没出去,这些家里人都是人证。而且从赵家村到刘家村,具体需要花费的时间,相信各位相邻也都门儿清。依照这位赵金菊所说,我们一早把她打晕,若果真如此,也只能半夜有时间出去搬人,但这人就那么在田里躺了一天没被发现?那你倒是说说,你当时站在哪个位置?是哪家的田?去问问那家田的主人有没有下地干活儿不就好了?”
“肯定不是在我家田里,卯时那个时间我早就开始拔草了。”
“对,我也是,我家地里哪里长草了,苗歪了我都十分清楚,更何况躺了个人。”
“卯时那个时间,大家早就在地里了,咱们都是靠天吃饭的,不下地那不就等着秋后饿死吗?”
一时之间,叫的最凶的几乎都是村里的汉子,哪怕有几个平日偷奸耍滑没事儿溜去隔壁刘家村的,现在也必须在这个时候统一口径,自己就是在田里。
“哪怕哪家田里无人发现你,大晚上的,天黑路远的,别说会不会遇到猛兽,就说满贵这个体格子,再加一个都不一定能抬的动你。”月双双继续道,“你可别说我们转天一早去搬运的你,那日早上我还和翠花婶询问镇上集市的事情了,中午和家里人一起用的午餐,也分不出身去忙乎你的事儿。”
“啧啧啧。”月双双的眼里满是嫌弃,“你若是说,我和满贵合谋侮辱了你,那时间还可能过得去,若是将你囚困个几天的,我们还真没那么闲。”
月双双的话有理有据,这让在上面坐着的赵叔伯不免欣赏几分。
最主要她不骄不躁,并没有急于辩解,而是先弄清楚对方的话语,从中再找出破绽,并且,她每一次都能找到证人,而非空口无凭,这才是赵叔伯很是赞赏的地方。
赵金菊听出了月双双的意思,也了解了对方的目的,索性什么也不提了他,只是在无力的指责着;“你说谎,就是你们,都是你们。你们俩狼狈为奸,竟没想到还是能说会道的?我呸...”
“我告诉你们,若今天我赵金菊不能讨回公道,那这条命我也就不要了。”
赵金菊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很,但也算是个烈性子,在遇到一些很棘手的事情时,也会采取极端的手段,比如现在。
她话音刚落,直接一头撞在了地上。
‘砰’一声闷响,只见她随后身子一软,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