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赵来弟一脸无辜地望着赵虎妞心中满是不解。
自己分明是在帮她说话为何反遭责骂?
这老家伙,之前被打的不敢出声时候的样子,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反击的机会,可以将这刘晚霞按死,怎么,却一点也不配合?
难道这坏人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当了?
“娘什么娘?让你滚你就滚,看见你就来气。”赵虎妞对着赵来弟发着火。
言罢,她又偷偷瞄向月双双生怕赵来弟的话惹怒了她。
“老三媳妇打你了?”赵狗颠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自打这女人嫁入赵家以来,家中确实风波不断,老大老二挨了打已是事实,但要说连这婆婆都打,那不是要翻天了?
当下赵狗颠的面色阴沉下来,板着脸质问着;“你打你婆婆了?”
赵金菊听到这,眼珠在眼眶里滴溜一转,轻轻拉着赵狗颠的手;“当家的,你别生气,先把事情弄清楚了,我看这满贵媳妇并非什么好相与的,之前我做姑娘的时候,就被她欺负过,哎...”说着,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
“哦?她竟然还欺负过你?”赵狗颠一听,立刻将注意力转向了赵金菊,满脸关切地问道,“你快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
赵金菊开始添油加醋地编造起故事来:“那时候她还没嫁到咱们赵家来呢,就经常从刘家村跑到咱们赵家村来偷窥男人。这村子里的丰年家、里正家、石川家,还有哪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没被她那双眼睛盯上过?就连村头的赵阿牛,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我只是好心提醒她,女子应该守规矩,怎能如此不检点?结果却被她一顿臭骂,私下里更是对我拳打脚踢。”
赵狗颠听着赵金菊的哭诉,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尤其是当听到赵阿牛这个名字时,他不禁联想到近日来月双双与赵阿牛频繁进出城中的情景,心中的疑虑更甚。
“我就说嘛!这些天你怎么总是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和那赵阿牛在外面鬼混!”赵狗颠猛地一拍桌子,筷子随之飞起又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双眼赤红如血,怒不可遏地指着月双双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撺掇着我儿子与我们划清界限,不就是为了自由自在地去外面找野男人厮混吗?”
“你真是太会演戏了!让全村人都站在你那边!是不是用我儿子的血汗钱收买了那些长舌妇?又是不是私下里勾引他们的男人来帮你说好话?”赵狗颠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月双双身上。
“爹,你说什么呢?”正在这个时候,赵满贵走了进来。
这一日他去山上找了师傅,并让对方卜卦。
这八卦之数,他学的还算不错,可每每问到自己未来去向的时候,却总是受到心神的影响,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每次问卦的答案各不一样。
卜卦过后,他又留下同师傅吃了晚饭,这才回来。
一进门便听到自己的父亲,指责月双双,并说了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