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双双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脚将他踹下厨房外的台阶。
赵狗颠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呦呦...呜呜嗷...”。
她并未因此收手,反而步步紧逼,雨点般的巴掌再次落在他的脸上;“不是要我们拿钱吗?好啊,我先让你在床上躺上半年,诊费、汤药费我们出得起!”
‘啪啪啪’宁静的院子里,这清脆的掌声格外刺耳。
“三嫂三嫂,别打了别打了。”赵山财第一个冲了过来,直接抓着月双双的腰上。
却不料被她轻盈地闪过,反而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个不知廉耻的混账,竟敢对我动手动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山财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踉跄后退,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指印;“妈的,你这臭娘们,竟敢打我!”
他怒吼着,羞愤交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扑向月双双,企图用暴力找回颜面。
然而,月双双岂是他能轻易近身的?
她身形灵活,几个漂亮的闪躲便轻松化解了赵山财的攻击,随后更是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后腰上连踹数脚,直踹得他瘫倒在地,痛苦呻吟,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家中的其他人也纷纷上前制止,就连赵满贵也放下了手中的笔墨,匆匆走出房间。
回到房间,月双双坐在床边,双手紧握成拳,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床上的被子。
她之前可是杀手啊。
一言不合就开杀的那种,怎么现在这么憋屈了?
要和一群愚昧无知的村民讲道理、寻证据,甚至还要为了保全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身份而忍气吞声。
“哎,你别气了。”赵满贵站在一旁,轻声劝慰道,“你之前不是说过吗?不会放过那些欺辱我们的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让自己受这份窝囊气呢?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看到有人因此丧命。”
赵满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挣扎。
他深知这些所谓的家人对他并无多少真情,但血缘的纽带却让他难以割舍。
每当想到这里,他都不禁感到一阵迷茫与痛苦。
他仿佛变成了一只,随时可能反噬那些曾经养育过自己的人的白眼狼。
月双双沉默不语。
为了日后能够顺利与赵满贵和离,她绝不会轻易对这些家人痛下杀手。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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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狗颠躺在床上,脸色因疼痛而扭曲,赵虎妞正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不时传来他压抑的呻吟声;“这满贵媳妇,简直是反了天了!”
他咬牙切齿地抱怨着,“竟然敢把巴掌甩到我脸上,真是无法无天了!”
赵山财坐在一旁,脸颊肿得老高,显得异常狼狈;“爹,您一定要帮我把这口气出了,把我那份也一并讨回来。”
赵狗颠瞪了儿子一眼,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身为七尺男儿,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真是丢尽了我们赵家的脸!”
赵来弟见状,试图为赵山财辩解:“爹,您就别怪四哥了。那刘晚霞确实厉害,四哥也不是故意输给她的。”
然而,赵山富却对这番话不以为然,他皱着眉打断了赵来弟的话:“行了,少说两句吧。还有,二毛这个时间还没睡,你怎么当娘的?先把自己的分内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