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赵翠花连连上前,“满贵这身子骨还差些,我去找里正,你们等着。”
赵翠花虽然忙碌了一天,满是疲倦。
但这丢赏银的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卯足了最后的力气,找来了赵叔伯和赵老虎。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了。
月双双将赵翠花拉到一边坐下。
赵老虎本因今日的喜庆气氛而心情愉悦,却不料临了遇到这样的变故,怒火中烧:“这贼人竟敢连官银都敢偷,真是胆大包天!”
赵叔伯深知赵老虎的火爆脾气,连忙上前安抚,转而心平气和地向月双双和赵满贵询问:“今日一整天,你们可有留意到哪位村民行为异常?”
月双双微微摇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只注意到我爹娘他们之前在小声议论,但那时赏银确实还在。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离开后不久,赏银就不见了。”
赵叔伯紧锁眉头,显然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棘手:“这十两银子虽不算小数,但体积并不大,藏于怀中确实难以察觉。如今,我们总不能贸然去搜查每一家吧?”
“里正叔,不妨这样。”月双双示意赵叔伯一边说话。
赵叔伯走上几步,和月双双单独到了一边;“你有什么方法?”
“里正叔,实不相瞒,我今日胆敢将赏银正大光明的摆在外面,的确做了一手防备,到时候您...”月双双压低了声音,将一切告诉了赵叔伯。
赵叔伯听完脸色顿时舒缓;“哎,还得是你啊。”
随后,赵叔伯转向赵老虎:“老虎,你现在立刻去通知全村人,到村口大树下集合。此事十万火急,不容耽搁。”
不一会儿,全村百余人被紧急召集到村口。
夜色已深,大多数人被突然唤醒,脸上难掩疲惫与不满,但碍于保长的威严,众人虽心有怨言,却也未敢多言。
赵叔伯站在人群前,声音坚定而有力:“我叫全村人起来,的确有十万火急之事,这件事若是弄不清楚,恐怕咱们全村人都得进牢子,迫不得已,希望大家多多担待。”
“什么十万火急?”
“进牢子?到底什么事会进牢子?还是全村人?”
“里正,到底怎么了?”
赵叔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赏银被偷了,那可是官府赏下来的,若是谁拿了就赶紧交出来,咱们既往不咎,若是私藏,被查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什么?赏银丢了?”
“啊?不可能吧?咱们看的时候可都是隔着好远呢。”
“我滴个乖乖啊,谁家挨千刀的偷那东西啊~这不是拉着全村人去陪葬吗?”
里正继续道;“咱们赵家村素来民风淳朴,家家都夜不闭户,人家满贵夫妻能把赏银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供大家欣赏,也是为了给我们这些平日连银子都没见过的人掌掌眼,开开眼界,可不是给那股子偷子可乘之机的。”
“哪个混账?赶紧把东西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