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双双谦逊地摇了摇头:“里正谬赞了,那些不过是生活常识的应用罢了,在危难之际,人往往能激发出超乎寻常的潜能。”
“好,既然如此,我们便随你一同进屋搜查。”刘东少的态度因月双双的谦逊而有所缓和,点头应允。
月双双带着四人先是去了刘保产的房间,但是进去之后并没有看到亮闪闪的痕迹,之后又去了刘保田的房间,同样是没有任何收获。
直至他们踏入刘土仁的房间,那抹熟悉的荧光再次映入眼帘。
月双双嘴角翘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直指对面柜子:“赏银应该就藏在那里。”
她摊开双手,以示清白,随后大步走向柜子,轻轻打开柜门,翻找片刻后,便从一个角落中找出了一个荧光闪烁的钱袋。
打开钱袋,一枚沉甸甸的十两银锭赫然在目,正是那失窃的官银。
赵叔伯与赵老虎虽已有所预料,但亲眼见到官银失而复得,眼中仍难掩激动之色。
刘东少接过银锭,仔细端详,面色渐渐阴沉。
他未曾料到,自己一向信任的村民竟会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更让他痛心的是,这不仅仅是个人行为,更关乎整个刘家村的名誉。
刘土仁一家见众人从屋内走出,原本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然而,当他瞥见月双双手中的钱袋时,脸色骤变,心中暗叫不妙。
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刘土仁眼睛一转,立马想出对策。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里正,您看,我早就说了,这事儿跟我们无关,现在您应该相信了吧?”
刘保产也连忙附和,一脸谄媚地说道:“是啊里正,我们家条件还算不错,怎么可能为了那点银子,去冒偷盗官银的风险呢?”
李怀男见刘东少沉默不语,以为胜券在握,便不顾一切地凑上前来,插着腰,挺着胸脯,趾高气扬地说道:“里正,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要是找不出证据,赵家村的里正就得当着咱们全村人的面赔礼道歉。赵里正,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刘土仁见状,心中暗骂李怀男不懂事,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呵斥道:“你少说两句吧!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他心中忐忑不安,虽然官银已经找到,但刘东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这让他心里没底,生怕事情还有变数。
赵叔伯和赵老虎见状,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刘家村的里正和保长如何处理此事。
刘山石与赵老虎的性情相近,都是火爆脾气,此刻看到刘家村的人在赵家村面前丢了颜面头,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终于按捺不住,猛地扯开嗓子,怒喝一声:“刘土仁!你可知罪?!”
这一声怒喝如同惊雷一般划破夜空,让整个院子都为之震颤。
他的眼神如刀,直刺刘土仁的心脏,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狡辩与伪装都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