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个妹妹的尖酸讥讽,赵金菊虽脸色不豫,但一想到自己手中的东西,心中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老二老三,不管我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但是得到的男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缓缓从腰间挂着的精致钱袋中取出一把古朴而华丽的锁。
这把锁的锁身雕刻着繁复的祥云图案,而锁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璀璨的蓝色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让人一眼便能感受到其价值非凡。
赵金花与赵金兰的目光瞬间被这把宝石锁牢牢吸引,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渴望。
就连一向温婉的赵金凤也不禁眼前一亮,而正在哭泣中的赵三娘也暂时忘记了悲伤,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把锁上,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赵金菊见状,内心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但她仍故作镇定地挑了挑眉,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说道:“这把锁,可是赵狗颠家的传家宝。如今我身怀六甲,被全家人视为珍宝,这把锁自然也成了我肚子里孩子的护身符。”
赵三娘闻言,惊讶之余更是激动不已,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赵狗颠家竟然藏着这样的宝贝?”
赵金凤则不失时机地奉承道:“大姐,你可真是厉害,这才嫁过去多久,就已经深得夫家信任,连传家宝都到了你手中。”
赵金菊更是得意非凡,她瞥了一眼赵金花和赵金兰,嘴角翘起一抹挑衅的笑容:“哼,别说这把传家宝,只要我的孩子顺利降生,赵家的所有家产都将落入我手。所以说,嫁给什么样的家庭并不重要,关键是要能掌控这个家的财政大权。”
赵三娘听完,看向赵金花和赵金兰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老二老三,你们还年轻,长得又漂亮,希望你们和你们大姐一样有出息,可以获得丈夫的欢心。”
赵三娘都没有发现,她的话语间,不知不觉间已悄然转变了重点,从最初的希望赵金花和赵金兰姐妹俩能过上舒心日子,到现在却变成了鼓励她们去讨丈夫的欢心,争取更多的财产。
这种微妙的心态变化,不仅发生在赵三娘身上,也悄然在赵金花和赵金兰之间蔓延。
姐妹俩彼此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默契也有竞争。
她们心中都明白,从这一刻起,她们已不再是相互扶持的姐妹,而是成为了在刘员外家中争夺地位与财富的竞争对手。
“吉时已至!”院外传来一声洪亮的宣告。
赵金花与赵金兰迅速戴上了与她们那鲜艳玫红色嫁衣相匹配的盖头,红绸之下,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略显紧张的唇线。
由于她们的身份仅为妾室,而非正妻,因此无法享受乘坐花轿的荣耀,只能依靠自己的双脚,一步步走去刘府。
在全村人的见证下,这支由简陋却又不失隆重的迎亲队伍缓缓离开了赵家村。
村民们或喜或妒,更多的是以一种复杂的情绪观望着这场婚礼,毕竟,最近几个月赵狗颠家没再出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这单调乏味的日子里,这样的热闹实属难得。
赵金花与赵金兰,两位新娘在盖头的遮挡下,对前方的道路一无所知,只能凭借感觉小心翼翼地前行。路途坎坷,她们多次险些跌倒,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辛。
终于,在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她们抵达了刘员外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