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从这里面搞钱,他的名声就全毁了,拿了商人的钱就给他们免除徭役,那不愿交钱的商人若是被抓去徭役,不得花钱请人到处说书编排他?(最早的网暴)
“李景隆,你是想让我声名扫地?”夏元吉想通各种关节后,脸色难看的喝道。
不止是夏元吉,齐泰和徐辉祖都一脸鄙夷的看向李景隆,这个方法有效是有效,就是太损了,
李景隆一脸无辜的对向三人愤怒、鄙夷的目光,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朝廷缺少北伐钱粮,作为优质商人不应该捐献钱粮支持朝廷北伐吗?朝廷危在旦夕,富有的他们却无动于衷,这不是奸商是什么?如此奸商也想免除徭役?他们也敢想?朝廷不加倍徭役时间就算仁慈了!”
“我想了想,还得再加一条,但凡未捐献钱粮的奸商,全家男丁拉到北伐大军中服徭役,充当民夫,女眷也不能闲着,北伐将士那么辛苦,她们也得随军出力,帮军士清洗衣物。”
“再告诉所有商人,北伐事关天下安危,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们有钱不出钱那就得出力,一家青壮全部给我随军出征。”
看到夏元吉眼中的亮光后,李景隆知道此事妥了。
果然,夏元吉脸色由阴转晴,语气竟变得尊敬不少,
“曹国公之金玉良言,夏某受教了,夏某保证,一个月内两百万两银钱双手奉上”
李景隆不知道的是,他今日这番话间接的帮夏元吉找到了快速搞钱的财富密码,夏财神今后在搞钱的路上将会一骑绝尘,连世纪巨贪和珅都看不到他的车尾灯…
李景隆见夏元吉信誓旦旦的保证,立即举起茶杯与夏元吉共饮,还好夏元吉不似徐辉祖那种臭丘八,为他省下了一只价值不菲的青花杯…
“老齐,大将和钱粮都搞定了,现在只差中层将领了,蓝玉那件事的线索你查的如何了?”
徐辉祖和夏元吉一听事关蓝玉案,立即竖起耳朵“偷听”。
齐泰面露苦涩,“事情过去的太久了,老夫从一些线索中只能查到蓝玉确实是冤枉的,”
李景隆鄙夷的看着齐泰,这就是你说的知道些隐秘?蓝玉是冤枉的谁不知道?
齐泰感受到李景隆的鄙夷,犹豫片刻便继续说道,“不过我从中得出了个猜想,蓝玉府上那名举报他的仆人,极有可能是锦衣卫安插的谍子。”
“什么!”
李景隆惊呼出声,徐辉祖和夏元吉也瞪大了眼睛看向齐泰,若猜测成真,那此事就变得有意思了。
“老齐,你认为此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有七八成把握,昔日蓝大将军得胜归来,一口气纳了不少小妾,那个仆从便是跟随某位小妾而来,小妾的身份我已经证实,她是教坊司的清倌人,按理说这种犯眷家属是不可能有仆人跟随的,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此人是被刻意安插到凉国公府中,而朝中有这个能力往教坊司安插人手的,除了礼部便只有锦衣卫了。”
至于为什么齐泰怀疑仆人是锦衣卫而不是礼部,当然是因为只有锦衣卫才有动机做这些。
李景隆眼中闪烁着精芒,手中轻缓的把玩着青花茶杯,一条脉络在他心中逐渐成型,历史的迷雾也变得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