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尘二人赶着牛车回来两个小子哭唧唧蹲在墙角柳儿被紊缕拎到一边训斥,小淼淼趁着楚大嫂不注意,伸出恶魔手,抓小黄鸡玩耍。
楚大哥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家爹娘九泉之下看着这副场景定会开心。他和小弟没有间隙,两家人住在一起十分和乐,他们兄弟相依为命,就应该如此楚家这一门户才能兴旺。
楚大哥踢了两个小子的小屁股,“快些过来帮忙干活!”
两个小子怨念看着楚大哥,儿子都这么伤心了,都不知道来安慰一下。
“安哥儿、丰哥儿,你们今日穿的裤子可真新潮上面就像长满了苍耳子,出去走一遭一定会引人注目,出名在望!”楚尘摇头晃脑说道极力撺掇两个小子回去溜一圈。
楚大嫂看着也是无奈今天自家两个小子出去了来日哪户人家敢把姑娘嫁给冷头鹅!
两个小子捂着屁股小叔叔也变坏了,出去一遭,他们脸皮往哪里放。两个小子转过头,气哼哼瞪着柳儿。他们从树上滑下来,裤子拉烂了,柳儿姐姐十分好心让他们撅着屁股给他们缝裤子,结果缝成了一颗颗羊屎球。“娘”两个小子放声大喊道,赶紧把他们的裤子拆了重缝。
楚大哥笑着又踢了一下两个小子,哼着小调搬竹子,看到小闺女追着小鸡跑到自己身边,楚大哥拎起小闺女放在自己肩头,还是闺女讨人喜爱。
紊缕点着柳儿的额头,“下次不可以这么胡闹了。”
“柳儿这个性子挺好的,你干嘛非要拘着她。”楚大嫂拉着柳儿开辟院子种蔬。
柳儿欢欢喜喜跟在楚大嫂身边,她就喜欢没有拘束的生活。
紊缕看着两个孩子实在可怜,她左右无事,就让孩子把裤子脱下,重新给他们缝补。
两个小子光着两条裤,躲在紊缕后面,还是新来的小婶婶最好,爹娘小叔叔全是大坏蛋。
买灯笼的人回去参悟一夜,还是不知道诗句中藏着什么字!傍晚的时候,点上灯笼行走在路上,对这盏灯笼真是又爱又恨,坐上船,到了南苑,献宝似的把灯笼给诸位夫子观看。
“这些诗画全出自道年之手,你们如何得知?”夫子问道,道年可不是随意作诗作画之人。
灯笼主人讲述一遍前因后果,他们这些喜欢搜集名人诗画的人,解不开字,寝食难安。
诸位夫子研究一番,后太学司业与院长游逛至此,看着每人手中燃着的灯笼十分好奇,上前观一观,大叹,“妙哉,不知道是哪位老先生所著?”
“钱塘楚道年举人也!”大家看到院长对这人礼遇有加,便知这人身份不同。
太学司业惊叹,行文下笔、画得功力与意境,很难想象竟是举人所作,前途不可限量。“楚道年,”太学司业点头,“脩予兄,今年钱塘又将大放异彩!”
院长扶须摇头,这届学子,楚道年最为突出,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孩子,可惜了!
“老院长,这都快立秋了,楚举人为何还不起程上京赶考?”众人疑惑道,楚道年考上状元,是他们全钱塘的荣耀。
院长长叹一声,“不可求、不可求!”此子已下定决心守着一方天地,岂能因旁人劝说而更改!
太学司业得知楚道年不参加科举考试,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文采,定能讨皇上太后欢喜。
院长和太学司业走后,大家才从夫子口中得知诗词中藏着的字,串起来就是六礼,他们每盏灯笼串起来,就是嫁娶流程,真是绝妙。
他们成了楚道年宾客、成了楚道年婚事的见证人,也算是喜事。
有一个员外想把六礼收集起来,出高价买了,无人卖,数个春秋,只怕自此一套六礼,卖了心中不舍,买了又买不来,还不如不知里面藏着的字,真是徒增烦恼。
楚尘制作灯笼突破了传统做法,褒奖贬低无语在意,只图开心罢了,能不能卖出去,卖出去多少并不关心,够吃够喝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