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士列见到他祖父后,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复杂,开口问道:“爷爷,您怎么来了?”
此时此刻,楼士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下可完蛋了!
而一旁的城主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立刻回话。
山长将目光转向周思危,语气恭敬地询问道:“不知道这位前辈该如何称呼呢?”
周思危微微一笑,回答道:“在下周设,此次是因侄儿的事前来。”说完他便迈步朝着花简走去。
城主也笑道:“这是周上人,适才正在府中与我谈论花简之事。”
山长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周上人。”书院众人亦跟着行礼。
礼毕,山长踌躇地看了看城主,又看了看周思危,问道:“那这把映月剑?”
城主点头承认:“此剑的确是我赐予花简无疑。”
楼士列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突然软瘫下来
山长暗中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这就好办了。”转身指挥向堂长,“将剑还回去。”
向堂长苦着脸将剑拿给花简,花简接下。
向堂长仍旧不依不饶:“就算偷窃之事是错怪了你,你那天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却是事实!”
花简一脸无辜地辩解:“我并未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山长道:“劳动两位上人跑这一趟,实在过意不去。都怪我御下不严,导至向堂长自作主张,给两位上人带来如此麻烦。子观书院对此类事件绝不姑息,现罚向堂长扣除一月薪俸,并由本人作东,在仙客来小聚一场,化解此前误会,两位看可好?”
眼看山长和稀泥,周不言道:“照山长如此说,小侄惨遭污蔑,此事就这么算了?流言因何而起?造谣的弟子何在?”
花简接过话茬:“因楼士列本人出证,谎称我手上的宝剑为他所有,这才有了这起事故。”
楼望都听着这话,看向楼士列,问道:“竟有此事?”
楼士列魂不守舍,小声道:“爷爷,我错了,我以为你会将那把剑送给我的。”
听道这儿,楼望都大笑道:“原来竟是这等小事。储位有所不知,花简手中这剑,府中原有两把,其中一把确实是送与列儿的,别外一把则赐给了花简。想来列儿眼拙,认错了也有的。”
山长听到这话,愣了片刻,心道:那法器能打出一模一样的来,倒是常有之事。法宝,可真未听说过吧,本来材料就难得,哪儿找来一个样的。
不过,既然城主给了台阶,那就下吧。遂顺着说道:“确实是误会一场,只怪城主府家大业大,连同款宝剑都不只一把,这才造成了今天的这场乌龙。”
楼士列也是呆了半晌,赶紧说道:“是了,是我眼花了,我再回去找找,我的剑指不定还在呢。错怪了花简师妹,我在这里给你赔礼。”
说着走到花简面前,鞠了一躬,道:“师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花简看了看他那勉强的样子,只点点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