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危心道:不愧是阿清的女儿!这远超常人的天赋悟性果真一脉相传!
花致清道:我自诩天赋过人,如今看来,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若不是五灵根,想来其惊艳程度未必输于当年之我!甚至于术法一道,我不如矣。
花简又催促二人指点她术法上不足之处。
二人在这条道路上修行已久,其熟练和圆满程度非花简所能比,此番指教,又让她受益良多。
剩下的时间里,她按照二人的指点刻苦练习不提。
花致清十分好奇这化外力为已用的施术方式,踌躇半晌,艰难地问:“阿简,我是否可以尝试用你所创之法进行施术?”
花简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不止你,周叔叔,曲曲,你们均可一试。”
周思危对周曲曲这种大方不藏私的行为十分赞赏,他本人也一向如此行事,花致清亦然。
花致清如此谨慎地征询花简意见,自是因为他知道,此“阿简”非彼“阿简”;当然,即便是原来的阿简,他也是要先问的,不过不会如此拘谨罢了。
周曲曲则讶然:“可是这是你个人所创的施术方法,它比一些机缘还要珍贵。”
花简道:“我们所学功法、术法不都是前人所创?正所谓“教学相长”,没准我看你们使用此法施展术法时,我又有了新的感悟呢。
况且,周叔叔你们这些年以来,不知道教导了我多少,从来未曾藏私,怎么此刻,反而要与我客气?”
周思危大笑:“阿简所言不甚准确,其实你父亲所施展的水系术法,许多都是他个人自创;他所领悟的书之道法以及借用天地灵气施展的方式,更是前无古人!
此前有记载悟得道法者大多为剑、各种乐器、画、食物等等,另外,能够借用天气灵气施展道法的唯有几名剑修,均是数万年来四海扬名之辈。”
花简以及周曲曲皆震惊不已,似是重新认识了她们身旁这位一向温文尔雅的君子一般。
花简见那三人果真试图使用她想出来的方法来改良自己的术法,她又赶紧拦住。
花简进行一番解释之后,授予了他们“一心二用”的心法。
只是绿珠的存在太过匪夷所思,故而她并未提及,只推说这心法是白玉镯里面寻来的。
三人不时见她从镯子里翻出一些寻常难得一见之物,也是习以为常,并未多问。
是以花简指导,另外三人互相协助,一同练习起一心二用来。这比花简之前独自与绿珠练习时,效果还要好得多。
且花简在看他们练习时,自己也有了些新的感悟,“一心二用”的心法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修炼的时间在悄然无声中流转,一天很快过去了。
伴着夕阳逐渐西下,广袤无垠的南仓洲东岸线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般展现在他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