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沐青是您和羽公子之间最大的障碍,那我们想办法把他撵走,不就行了?”
翠儿道。
“你以为这个法子我没想过吗?”
谢浅浅有点泄气。
“可是,他是羽白的私人郎中,他走了,万一羽白再犯病怎么办?”
“我已经观察很久了,羽公子现在,旧疾极少发作,再说,郎中,不有的是吗?”
翠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哪儿还有郎中?”谢浅浅问。
“哎呀!小姐,你是不是被气糊涂了?
“咱写封信给老爷,就说你身体不舒服,让老爷派雍城最好的郎中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甚至,老爷通过西南王,给小姐找个御医,也不是没有可能。”翠儿道。
谢浅浅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容我再想想。”她道。
撵走沐青,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难呐!
“这里面的关键人物,就是羽公子。”
翠儿又道,“如果能让羽公子讨厌他,我们撵走他,就不费力了。”
“讨厌他?”
谢浅浅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翠儿踮起脚尖,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谢浅浅听完,眼睛一亮,转头看着翠儿道:“你有把握吗?”
翠儿笑着说道:“小姐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妥帖。
“万一事情败露,我就说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小姐毫不知情。”
“那你一定要小心。”谢浅浅叮嘱了一句。
“嗯。”翠儿点头应了声。
话说,宇文熠内心矛盾挣扎,最后,他还是决定与沐青保持适当的距离,免得他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第二天早上,大家一起坐在楼下吃饭。
饭后,谢浅浅率先站起来,主动去结账。
走了没几步,她的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摸,立刻惊叫起来:“哎呀!我的荷包呢?”
翠儿急忙跑过去:“怎么?小姐。”
“我的荷包不见了。”
谢浅浅又大声说了遍。
关玄也走了过来,两手抱着肩膀,问:“是不是落在房间了,没有带?”
谢浅浅一笑:“也有这种可能。”
回头又对翠儿道:“回房间去找。”
“是。”
翠儿应了声,转头去了。
关玄不再搭理谢浅浅,转头来找账房结账。
账房拿手一指:“这桌的钱,那位爷已经结了。”
关玄顺着他手指看去——
原来是离洛。
他便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
这时,翠儿风风火火地从楼上下来,焦急道:“小姐,我回去仔细找过了,屋里没有。
“不仅如此,连您存放贵重物品的那个紫檀小木盒,也不见了!”
“什么?!”
谢浅浅大惊失色,转头就往楼上跑。
众人见事态有些严重,便也跟了上来。
谢浅浅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柜子里的包袱,打开一看,见里面果然没有那个紫檀小木盒子。
她转过身,拿目光在屋里四处看了看。
接着,又走到床边,伸手在枕头底下一摸——
什么也没有。
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