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看着更有钱些,路上还和我坐在一辆车里,近水楼台的道理,难道我不懂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越说越激动,下意识地拿手拍打着桌子。
谢浅浅主仆,将目光投向宇文熠。
当初,就是宇文熠撵沐青走的,她们希望,此时,宇文熠也能替她们说句话。
然而,宇文熠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翠儿,你来说说,你一口咬定是沐青偷了你家小姐的钱袋和玉佩,除了在沐青的房间搜出赃物,你还有什么证据?”
天巧也在一旁趁热打铁,“银子根本就没见过踪影,那玉佩,难道就不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吗?”
翠儿越听,心里越慌,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
“沐公子、天巧,确实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但是,这件事跟我家小姐一点关系也没有,全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你们千万不要错怪了我家小姐!”
她带着哭腔道。
见翠儿说出实情,谢浅浅既懊恼、又羞愧,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这时,宇文熠才开口:“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翠儿声泪俱下道:“我家小姐对公子的情意,所有人都看得明白,唯独公子你,对我家小姐不理不睬。
“可是,你对沐公子,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比对我家小姐还要好。
“我心想着,只要沐公子离开了,你就会看到我家小姐的好。
“所以,我才自作主张,趁人不备,把小姐的玉佩放到沐公子的房中。”
“那钱袋又是怎么回事?”
宇文熠冷冷问。
翠儿羞愧道:“小姐的钱袋,根本就没有丢,也是我故意那么说的。”
不等宇文熠说话,关玄站起身,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指着翠儿。
“你呀!你呀!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家小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道。
“是我的错……”
翠儿掩面哭泣。
局面发展到现在,谢浅浅觉得,无论如何,自己都该装装样子。
“狗奴才!还不快给沐公子磕头认错!”
她怒道。
翠儿听了,忙跪着转向沐青,磕起响头来。
沐青最见不得这个,急忙起身将她扶住:“你别这样,我可受不起。”
关玄又朝着翠儿道:“这样的糊涂事,你以后可千万别干了!
“记住,羽白和沐青,那就是纯得不能再纯的好兄弟,你千万别想歪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
翠儿一叠声道。
宇文熠貌似有些不满地看了关玄一眼,对翠儿道:“你以后要是再干这样的事,我断无留你的道理!”
“翠儿再也不敢了!”
翠儿又转向宇文熠磕头。
“你起来吧。”
宇文熠道。
翠儿这才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从地上起来,站到了谢浅浅身后。
谢浅浅自觉没趣,起身道:“我有些累,先回屋了,失陪。”
说着,她微微低了下头,转过身,带着翠儿回屋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宇文熠偷眼瞧了瞧沐青,见她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竟有……几分娇媚。
他的心“噗通、噗通”,狂跳了两下,急忙把视线移开,掩饰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