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我只是有自己追求的东西。
过好自己的生活,走自己脚下的路,其它的交给时间去慢慢释怀。
董健带着医生推门而入,笑着把一份捐赠协议书递给了我。激动的握住我的手笑道。
“真的太感谢了,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叔叔不用这样,都是缘分。”
“是啊!虽然我不是封建迷信的人,但不得不承认,这真的老天开眼。”
我开始翻阅那份协议书,简单的扫了几眼好像也看不懂,准备签证时,董健却制止了我。
“你先别急,你家里人都沟通好了吗?”
“没有啊!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不行啊!虽然没什么风险,毕竟凡事都有意外,一定要得到家人的同意才行。”
“那我给父亲打个电话吧!”
“不!小晨。我跟你回去一趟吧!这么大的事,叔叔心里过意不去啊!”
这位局长亲自开车将我送了回去,父亲听说了以后,也早早的等在家里。
我爸以前是军人,局长以前也是军人,他们见面相互敬了个礼,握手寒暄了一番。
可能高段位的人之间都有相互吸引的能力。
他们喜欢聊以前的军旅生涯,我的并没有涉及太多。
即使没有细说父亲也爽快的答应,母亲谨慎的插了一句嘴。
“董局长,这事不会有什么风险吧?”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风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们可以先咨询医生后在决定。”
“妈!没事的,放心吧!”
“给吕彩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
“知道了!我肯定会告诉她的。”
在收拾随身物品时,我又在抽屉里看到了陈雪留给我的无事牌。
或许会永不相见,却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抱有幻想与期待。
不知不觉间,竟然不知道思念已经有多少时日了。
有时候我自己都怀疑,我与她之间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不小心的意外。
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难过,有几分幸福,也有几分悲伤。
我捂住那块玉牌,把它偷偷带了起来。以最初的那份温柔,守护着那一段不曾开花的地久天长。
当我在收拾东西时,我妈也在收拾东西。父亲把车钥匙丢给了我。耐心的叮嘱道。
“要你妈跟你一起去,好好照顾自己。”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
父亲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不少,耐心的劝道。
“听我的,让你妈一起去。”
“爸!我听你的。”
我与父亲相视一笑,往日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们之间终于可以正常交流了。
再次回到梁鑫的病房时,突然心头一紧,忍不住的鼻尖发痒。
短短大半天的时间,她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头发和眉毛都掉光了,脸色,唇色特别苍白,本来就瘦弱的手臂,已经能看到骨头的颜色了。
医生说这是手术前的必要措施。
梁鑫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傻笑。自嘲一般的打趣道。
“怎么样?是不是变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