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不去哪里,打扮的这么好看干什么?”
朱标看着铜镜里常慧文那双清澈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
“打不打扮不在于去不去哪里,只要你愿意,或者觉得打扮一下心情好,那随时都可以打扮,
哪怕一直窝在家里也没关系,打扮又不是给别人看的,
哪怕只是心血来潮都可以,这在于你,不在于地点,更不在于别人,”
“那我一直不打扮也可以吗?”
常慧文转身看着朱标的眼睛,铜镜里模糊的对视让她似乎看不清他眼里的真诚,
她转身就是想要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人眼里的真心,起码话说出口的这一刻他是真心的,
至于以后,她不奢望,只看他的表现,
“可以啊,就算你不打扮,该送的礼物也不会少的,
如果不喜欢,相公可以送你别的,相公只要你开心,好不好?”
“好,谢谢相公”
“说什么谢,傻不傻,我是你相公,”
朱标用指背刮刮她的鼻尖,宠溺的笑,
常慧文也毫不吝惜她的笑容,她觉得这一刻就很好,
朱樉和朱棢还有常茂和常森四人一吃完饭就被朱标打包扔给了蒋纬,
四人在朱标的书房里,还有点懵,这怎么一吃完饭,这天都变了,朱标跟他们解释道,
“昨晚影卫传来消息,袁家村后山就是何观藏着的盐矿,他们正在非法开采,
影卫人手不够,刚好父皇派来了一队锦衣卫,
你们几个待在这也没什么事,跟着锦衣卫一起去找影卫,
摸清楚盐矿的情况,等我消息,到时候一举将矿场拿下,
须记得,不要伤及无辜百姓的性命,”
四人一听是这事,少年人骨子里那点冒险精神起来了,当然义不容辞,当即就答应了,
“是,大哥”
“是,殿下”
立马收拾了东西跟着就去了袁家村和影卫回合,
傍晚,秋雨就开始淅淅沥沥得下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渐冷,
这一晚朱标和常慧文睡得倒是很香,可何璧和何观睡得就不怎么香了,
何观收到何璧的来信,得知黄飚已经答应将郝丰引荐给徐将军,
气的何观在书房里摔了不少东西,按理按时间,怎么看都是他应该被引荐给徐将军,
都怪那对母女,早就跟她们说过不要惹黄夫人,更不要惹黄夫人生气,
可她们都干了什么,逼人家纳妾,当妾人家都不要,真是丢脸,
一个两个的都拎不清,何观一口气堵在那上不去下不来的,
生气的让下人去给何夫人传话,五日之内,必须给何璃找到一个婆家定亲,
生完一通气的何观坐在椅子上,看着一地狼藉,心里暗自思索要怎么把郝丰扳下来,
一旦郝丰下来,不仅盐矿生意会变成他的,就连自己的官位说不定都能升上一升,
这些年要不是郝丰压着,说不定自己就跟他平起平坐了,
得想一个既能拉郝丰下马又能不连累到他和盐矿生意的办法,
住在郝丰府里的何璧也是同样的想法,他可不愿意再看郝梧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从小他在自己面前都是趾高气昂的,不就是仗着有个官大的爹嘛,
等他爹下去了,看他还能不能再在他面前嘚瑟,
这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不过天一亮,雨是不下了,天气依旧阴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