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狭窄昏暗的出租屋内,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小张独自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他那憔悴的脸上,映出一片片阴影。小张身形消瘦,眼窝深陷,头发凌乱如杂草,胡茬也已布满下巴,整个人透着一股颓败之气。
他拨通了林竹晓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林竹晓压低且略带焦急的声音:“小张,这么晚了,怎么样?”此时,林竹晓正坐在自家温馨的卧室里,窗外的街道偶尔有车辆驶过,路灯的光芒洒在窗台上。林竹晓面容姣好,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可此刻那眼睛里满是焦虑和担忧。她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却仍难掩她身姿的婀娜。
林竹晓心里如同揣了一只乱蹦的兔子,忐忑不安地想着:“小张这家伙,到底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啊,我可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毁了,可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要是被牵连进去可怎么办?”
两人的对话在紧张而压抑的氛围中展开,小张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他破碎的灵魂深处挤出来的:“竹晓,我要疯了,到底有没有消息?我感觉自己就像在悬崖边,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空气中弥漫的绝望让他的话语显得沉重而无力。小张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懊悔,想着:“我当初怎么就那么糊涂,犯下这等大错,现在连累了竹晓,她会不会因此不再理我。”
林竹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可心里却早已慌乱不堪,轻声说道:“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呢,小张,先别慌,跟我再仔细讲讲事情经过。或许我们能想到办法。”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暴露了内心的不安,房间里的气氛仿佛凝结成了一块寒冰。
小张深吸一口气,仿佛陷入痛苦的回忆:“竹晓,那贩卖毒品的事一直是在暗中进行的。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黑沉沉的天幕仿佛要压下来,没有一丝星光。我们身处一个废弃的工厂区,四周的厂房破旧不堪,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窗户玻璃大多破碎,风穿过空洞的窗洞,发出阴森的呼啸声。
李姐把我叫到了一个角落,那里堆满了生锈的机器和腐烂的木板,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仓库外的杂草在微弱的夜风中簌簌作响,似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危险。
当时我心里十分纠结,想着,这事儿能行吗?可看到李姐那坚定的眼神,加上对金钱的贪婪,还是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李姐眼神透着神秘和急切,压低声音说:‘小张,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在酒店里偷偷卖那些东西,来钱快得很。’ 我心里一阵犹豫,汗水从额头不断渗出,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一方面清楚这是违法犯罪,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恐惧如毒蛇般紧紧咬住我的心,让我感到无法挣脱的窒息;另一方面,那巨大的利益诱惑又像一只无形的魔手,在我脑海里不断描绘出奢华的生活场景,让我迷失了方向。
我颤抖着说:‘李姐,这能行吗?被抓到可就完了。’ 李姐白了我一眼说:‘怕什么,只要小心谨慎,不会有事的。’最终我的贪念占据了上风,鬼迷心窍就应下了。
李姐接着详细地讲着计划,‘我们先在酒店开个房间,把东西藏在柜子的暗格里。等买家来了,我们迅速交易,不让任何人发现。’ 我听着,心里越发紧张,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我的神经,可又被那所谓的巨大利益冲昏了头脑。
有一次,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我和李姐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店。那天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酒店外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野猫在垃圾桶旁窜来窜去。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好似在诉说着不详。李姐先去开了房间,我则在附近的角落里等着,眼睛不断扫视着周围,生怕被人注意。
我喃喃自语:‘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千万别。’ 我的心像是在狂风中飘荡的风筝,完全失去了方向,每一刻都在担心被人识破。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牙齿不停打着颤,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李姐从房间里出来,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一切准备就绪。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身形鬼祟的人走了过来。我紧张地嘀咕:‘这人靠谱吗?不会有问题吧。’ 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闷雷,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手心出汗,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我反复对自己说:‘镇定,一定要镇定。’ 我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镇定,可心跳却快得仿佛要冲出胸膛,喉咙干得几乎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变得极为艰难。我的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那个人进了房间,李姐跟着进去,我则守在门口。房间里传出几句低声的交谈,随后是短暂的沉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李姐把一小包东西递给那个人,同时接过一叠钞票。那一瞬间,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到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和恐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似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让我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