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刺杀?可抓住人了?”
“来人战力也不足与老将军相抗,但是全死了,没有活口。我也是听你兄长的近卫说了这几句,具体为何我不清楚,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当街刺杀,无非是走投无路要人性命,求的便是要一击致命,为何派出战力不济之人?她心里觉得奇怪却又不知道怪在何处,只担心是不是有其他猫腻。
待爷爷回来,她必须要去检查一下是否有伤或是其他异常,万一是投毒,发现晚了就糟糕了。
检查一事是打定了主意,但是这死士出自何人却毫无头绪,唯一可疑便是袁家。
但是袁述经营多年,不至于为了袁贺淳一事就下定决心刺杀爷爷吧,但是别人她又确实想不到了,此时便有些懊恼自己太不关心家里局势了。
她胡思乱想一番也只有一个怀疑对象,看着面前这个兄长十分信任,自己从小便认识的人心中犹豫,会是袁家的人动手吗?如果真的是,他们该如何自处?
看到她犹疑的眼神,袁贺秋手中的茶杯滞了一下,随后送入口中,杯中茶一饮而尽,会是袁家吗,在听到谢祁的传话时他也这样问过自己。
他没办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放下茶杯,换上平日的笑容,“我到外面等你兄长回来,外面有人戒守,你尽管放心。”
谢毓晚淡淡地应了声好,她还是企望不是袁家,她不想有一日袁贺秋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快到夜幕时,谢奉之和谢祁才归家,谢毓晚和袁贺秋早已候在家门口,一见到人,谢毓晚便赶紧上去看谢奉之,眼见没有伤、脉象也正常才松了那口气。
袁贺秋眼神跟谢祁示意了一下便挪开,几步上前拱手给谢奉之见礼问好。
老爷子颇为豪迈一把扶起,“袁家小子,爷爷好久没见你了,今日来了,跟爷爷杀两盘去。”
谢家老爷子也好棋,不过跟谢祁总是胜算不大,跟袁贺秋倒勉强能对付两盘,今日算是正好送他面前了。
袁贺秋也不见外,兴致冲冲随着老爷子便入府了
谢毓晚和谢祁这亲孙子、亲孙女倒是被甩在了后面,不过此事他们习以为常便也不感到奇怪了。
谢毓晚本想多问几句,可是谢祁脸色苍白,想必今日没少受累,谢毓晚不想再让他费时伤神便想着后面再问。
谢祁饮下谢毓晚调配的安神汤,一放松心神躺在躺椅上便睡了过去,谢毓晚给爷爷送个汤的功夫,再回来时已经睡得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