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沐媛媛脑海里面好像有一点点印象,可是具体在什么地方见过,又好像完全想不起来。
陆锦华想进一步提醒一下,又怕对方怀疑什么。只能淡淡的笑了笑,“对,A市!”
沐媛媛沉默了,她家里是上海这边的,只不过当初抗日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时候的萧泽军,两人情投意合在一起了。
然后,他一直在外面打仗,孩子都是她一个人在医院生下来的!
在A市那边,好像就只有生孩子的时候,在那边过,还有坐月子。等坐完月子后,因为孩子生病比较严重,给孩子治病也在那边住了一段时间。
至于什么时候见到过他,好像忘记了。
而就在沐媛媛使劲的想什么事情的时候,忽然,周翠花带着两个孩子出来了。
洗过了后,陆锦华还递给了几件她穿旧和孩子穿旧准备丢掉的衣服。
周翠花看了心里不舒服,可是她也知道,现在这个家必须得听陆锦华和李韵之的,不然,旧衣服都没得穿。
而且,这些旧衣服其实都比自己身上穿的要好太多了。他们身上穿的,虽然在村里还算可以了,却也到处都是补丁!
孩子们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了,能穿上这样的已经不错的了。
周翠花忍不住开口,笑着讨好道,“我啥时候,也能穿上你这样新的衣服?”
陆锦华和李韵之两人,毕竟李韵之是做衣服的高手,反正经常出去买好看的布来给她做衣服。
家里六口人,加起来都有三十多件新衣服了。每天都有穿不完的款式,各种新款式层出不穷。
这走出去,光是这衣服,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尤其是两个孩子上的幼儿园的孩子们,甚至都想找他们定制衣服了。当然,李韵之也会小面积接单,平时也能赚钱。
只是,李韵之对于这些人的生意,兴趣并不是很大。她最大的心愿还是做羽绒服,希望做便宜又好看的羽绒服,让这个寒冷的冬天,少冻死几个人。
这年代的新闻比较落后,冻死几个人不算新鲜事。但是其实有不少百姓都是被冻死的。
所以这年代,李韵之明白,不是该赚钱的时候。而是要首先保证最起码得衣食住行。
等衣食住行基本生活能保证了,该赚钱的时候,他们肯定也会赚钱的。
所以,周翠花看着陆锦华身上穿的衣服,心里酸溜溜的,凭啥这两个贱人穿这么好,她是婆婆还穿这么差。
这么好的衣服和鞋子还有书包,乃至于这么高贵的女装这些都应该是属于她亲儿子的。凭什么,要给这两个小贱蹄子。儿子都不知道是哪个的种,孙子关她屁事啊。
自己的亲孙子,才能值得世界上所有好东西,其他都是个屁!
可是,她自然也不好直说,毕竟现在两个小贱人很强势。她也只能用道德绑架,以及博取同情心的方式去腐蚀她。
她刚才可是听说了,这两小贱人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交了医疗费,还一次性交了四千多,简直是天文数字!
凭什么!
这两小贱人的钱要给别人花,得了病就死了算了,四千多块,够他们用一辈子了都!
“你之前不都是给我穿旧衣服吗?而且还是那种破破烂烂的,烂到了极致,没一块地方是好的。清清和安安两个孩子的衣服,也是我和李韵之用两个哥哥身上掉下来的布,一点点缝起来穿的。”
陆锦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现在给你穿的,可比你之前穿的那些要好太多了。你还想怎样?”
“你……”
周翠花气得脸色通红,怎么老是拿这些事来说。虽然这些事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别人听到了会对她指指点点啊。
对她来说,又不是亲儿子亲儿媳亲孙子,要怎么对她?
能有个猪窝牛棚住已经是看在他们能给家里干活的情况下才给的,要不然,当初就应该连那两个儿子都丢了!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都说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可真好,娃他爹寄过来的钱全部拿给你家大儿子二儿子花了。让娃喝西北风呢?”
陆锦华白了她一眼,说这些也是为了说给床上两个老家伙听的,让他们知道,他们一大家子在这个家过得啥样的日子。
也让这老两口反思反思……
“哎哟喂,王沉川和王沉军大概率不是你亲生的吧。你家老大老二这么怂包,蠢的要命,啥也做不好。还有你,也蠢得跟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