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熊白洲解开了王美人上衣的第一个扣子,她的身子平躺在红色婚床上,忍不住微微颤抖。
其实这个动作熊白洲在粤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现在目的明显不同。
以前只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撩动,现在却打算沉浸在美人乡里。
王连翘的酒窝没有酒,但熊白洲却醉的不省人事。
“白洲,你说我们有没有来生啊。”王连翘没有阻拦熊白洲手上的动作,但嘴上却说着好像很远的话题。
其实人在紧张的情况下,总是无意识讲一些看似和眼前没有关系,实则有着千丝万缕联络的语言,这非常考验接话人的反应能力和沉淀积累。
熊白洲想了想说道:“世界上有一种小昆虫叫做蜉蝣,它的寿命很短,只能活一天。”
他嘴里说着话,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啪嗒”一声解开了王连翘上衣的第二个扣子。
有一天蜉蝣和蚂蚱交了朋友,晚上的时候小蚂蚱就对小蜉蝣说,我要回家了,咱们明天见。
小蜉蝣就很纳闷,为什么它还有明天呢?
王连翘聚精会神的听着,紧张感在逐渐消失。
“吧嗒。”
第三个扣子又被解开了,熊白洲的故事还在继续。
小蜉蝣第二天果然随着阳光的照射消失了,于是小蚂蚱跟小蛤蟆交了朋友,冬天来了小蛤蟆对小蚂蚱说,我要冬眠了,咱们来年再见吧。
这下轮到小蚂蚱纳闷了,它怎么还有来年呢?”
听到这里,王连翘已经明白了熊白洲故事里的意思。
熊白洲说着话,也顺利的解开了第四个扣子。
这也是王连翘上衣的最后一个扣子,露出的是淡青色的胸衣和高低起伏的胸脯,嫩白的肌肤显露出一种鲜艳的潮红,滚烫的在发热,高高翘起的眼角藏着多少无限春情。
“我们就和蜉蝣一样,它们没见过明天,我们没见过来生。”熊白洲看着王连翘的眼睛,深情又坚定的说道。
“但是,并不代表来生不存在啊。”
看着熊白洲这幅模样,王连翘心里感动,“嘤咛”一声伸出手腕勾住熊白洲的脖子,粉润柔软的嘴唇堵住了熊白洲舌头,热烈的亲吻起来。
“动情的女人力气也是蛮大。”熊白洲心里笑了笑。
王连翘在意乱情迷的状态里,但熊白洲却能一心二用,一边和王连翘交换口水,一边轻轻褪下王连翘上半身的衣褂和下半身的裾裙。
王美人虽然被吻的有点窒息,但面对自己的男人还是顺从的弯着小腿,方便熊白洲的操作。
当外套脱掉以后,王连翘身上只有淡青色的的胸衣和蕾丝边的黑色短裤。
正值六月,天气本不冷,但王连翘的大腿根部却紧张的起了一点点小鸡皮疙瘩,她刚要拉过被子钻进去,熊白洲却一把拦住了。
“真美,让我亲一下。”熊白洲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景色实在太诱人了,倾泻而下的月光洒在床上,把王连翘浑圆修长的大腿根部映衬的那么白,那么亮,每一次无意的晃动都让熊白洲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