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衣领,“祈年!你也配!”
祈年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我现在是嫡公主和宁远将军的义子,你说,我要是好好表现,凭着我和怀洲的关系,你说我会不会在宁远军中有一席之地啊,弟弟。”
司徒皓浑身发抖,手不自觉的松开,恐慌,害怕,感觉自己所有的一切即将慢慢流失…
不行!绝对不行!
若是硬碰硬,他只会更得意!
我才是陈国公府的孩子,我必须要变得更强,他不是能装吗?我要比他更能装!
“好啊。”司徒皓扯出一个笑脸,“兄长说的对,把房间让给兄长是应该的。”
祈年挑了一下眉眼,上道,还不是无药可救。
“作为兄长,也不能苛待弟弟,要不然义父是不会喜欢我的,所以,咱俩一起住吧,弟弟。”
司徒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好”字。
祈年夺走了司徒皓的大床,把他赶到了坐榻上。
这上等房间就是舒服,有陈国公府的背景,凌怀洲娶我会更容易一点吗?
看在大将军人还不错的份上,让本狼王挽救一下你。
司徒皓被刺激到了,天不亮就起床练武,天黑以后还在看兵书。
而祈年每日吊儿郎当,除了吃就是睡,训练不积极,找到机会就偷懒。
司徒皓更不理解父亲对他为什么这么好,越是想不通就越是要努力,等到有足够的资本,定然要问清楚。
凭什么都喜欢这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
皇宫内
林太后坐在主位上,嘴角向下,眼神冷肃,一看就是生气的表现,“驸马,你为何要认那个祈年为义子?是不是太子让你这么做的?”
这个太子,为了抬高他的身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有从前那般懂事。
“回母后的话,并非如此,而是我觉得他很亲切,像阿烨。”
提到司徒烨,文澜公主和司徒凛都有些神伤。
林太后默了默,“那也不能当着军营里那么多人的面重罚阿皓,难不成你还想让祈年继承军权?”
司徒凛正色道,“母后,这军权乃是皇上的权力,哪是臣子决定继承的道理。”
林太后对于他的答案,还是比较满意的,继续道,“那个祈年在军营里不安分,都传到本宫耳朵里了,与太子的婚事,本宫绝不同意,文澜作为他的亲姑母,意见还是有些分量的,你们去劝劝太子。”
文澜公主和司徒凛对视一眼,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怎么回回都让他们来。
这母后也是,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能像父皇那样好好休息吗?
“母后,皇上和皇后对此事都没意见,不如…”
您也消停点。
这话,文澜不敢宣之于口,但真的很想让她别掺合。
提起皇上和皇后,林太后就来气,一拍桌子开始控诉,“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想的,祈年哪一点配得上汉卿,这可是大楚的储君,他们也这般而已,不仅娶他做正妃,还不打算纳妾,那岂不是要绝后?!”
文澜公主心直口快:“母后,皇室这么多孩子,过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