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死了我也要恶心你一回。
众人这才想起,景南侯对庶子庶女的苛待,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何曾不是报应。
一场有预谋的多番轰炸,最后被祈年机智化解,还顺利的离开了军营。
这一局恭亲王败的一塌糊涂,丢盔弃甲,而最恐怖的是,凌怀洲并未当场发难,而是说了一句,自会处理。
他想怎么处理?会怎么处理?
一切都是未知。
“准!”太上皇呼出一口气,终于完事了,他怀疑今天自己被套路了。
凤仪宫内,祁桂窈掰了一瓣橘子喂给凌兆,“金銮殿应该结束了吧。”
“管他呢,这三天,我休息的是真好啊,有点理解父皇的快乐了。”
“老八是越来越过分了,偏偏母后向着他。”
“所以啊,太子才不让我去,就是让父皇看一看他都做了什么。”
祁桂窈哼了一声,“有什么用,定然是轻轻放过。”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他受宠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岂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交给太子吧。”
祁桂窈看着他,“那他和年年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按照自家儿子的性格一旦决定,恐难回头,可他是太子啊,前方的第一道阻碍就是父母。
凌兆靠在床榻的软垫上,若有所思,“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也想不出来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退朝后,司徒凛与祈年在宫门口相对而立,周围许许多多的人皆是看他们一眼而后离开。
祈年拿着玉佩双手递过去,“司徒皓还是你这个做爹的亲自引导比较好。”
司徒凛默了默,眼神晦暗,“留着吧。”
祈年还是将玉佩塞进他的手里,“你不怕被人说是趋炎附势讨好怀洲,我怕被人说景南侯觊觎宁远军。”
司徒凛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今日踹了你一脚,当我欠你一次,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他对祈年是有愧疚的,若不是自己的私心,也不会让人找到空子,可道歉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祈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想的还挺多。”
惠梧看到这一幕,倒吸一口凉气,“祈年真是胆子大啊,连你爹的肩膀都敢拍,我看他一眼都发怵。”
“怂货,我爹哪有那么可怕。”此刻他似乎明白了他爹的用意。
惠梧撞了他一下,“结业了,你是不是要去宁远军中历练了?”
“不,我要去东宫。”
“哈?”惠梧有也不可置信,“去东宫做什么?不会是侍卫吧。”
“有何不可?”
“大材小用了吧,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正五品统领级别,东宫的侍卫连官阶都没有,只是太子的属官。”
“那又如何,保护太子也是臣子的责任。”
“那我也去。”
司徒皓蹙了蹙眉,“你去做什么,你爹肯定是要让你进兵部的,而且我母亲是公主,随时能把我调走,你能吗?再说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来个贼还要我来保护你,不许去。”
惠梧努了努嘴“哦”了一声表示应下,又在诉说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