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兆一口气差点噎死,他是这个意思吗?他是要让太子阻止……
等等…祈年如此笃定,太子也不急不躁,而祈年的能力…
这小子还是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好,那就换个赌注。”
凌怀洲勾了勾唇角,看向对面,“以南境三城之地为赌注,如何?”
众人:太子也疯了!
阮渟眉心微动,没想到这个太子真是色令智昏,居然为了救祈年,以三城之地为赌注,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赢回了三城,储君之位必定是我的,“那三城之地由胜利方定夺,如何?”
“好。”凌怀洲笑了笑,“大楚只派祈年一人,比什么你们来定。”
司徒皓喝了一口酒压惊:“疯了疯了,都疯了。”
司徒凛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意思。
阮馥站了出来,“第一局本公主来,我的武器是软鞭,你随意。”
“那就…”祈年晃了晃手,“拳头吧,毕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二人站在大殿中央,祈年一身月白色交领长衫,袖口处绣着木槿花,长身玉立,神色如常,阮馥甩了一下鞭子,发出刺耳的响声。
众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已经做好了丢城的准备。
阮馥挥舞长鞭,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却带着几分凌厉。
祈年嘴角噙着笑意,气势汹汹内力不够,花架子而已。
一个下腰,略显吃力的躲过去,紧接着踉跄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众人没眼看,甚至想躲到桌子底下,太丢人了。
南越使团一个比一个得意,要是有尾巴,估计能翘到天上去。
下面继续打斗,祈年就差满殿乱窜了,祁桂窈紧张的要死,这要是输了,真的面子里子都没了,偏偏她儿子还是这般淡定。
凌兆嘴角直抽搐,不用看他儿子就知道是什么表情,要是丢了三城,那群朝臣怎么可能还让祈年嫁入东宫,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司徒皓简直要被气炸了,“那么明显的破绽都躲不过去,祈年怎么这么废啊!”
司徒凛冷笑一声,这堂课一定会让这臭小子终身难忘。
第一局,祈年输了,不仅输了,还很狼狈,胳膊上的衣服被划破,自己也是气喘吁吁。
恪亲王一拍大腿,“完了完了。”
恭亲王嘴角想压都压不下去,祈年算是完了。
凌怀霖虽然觉得丢人,但祈年倒霉,倒是很乐意看到。
阮渟笑的合不拢嘴,“陛下,这第一局,南越赢了。”
“不是还有两局?继续。”凌兆的手都要抠破了,祈年,你最好是装的,否则,没人能保的了你。
祈年委屈巴巴的看向凌怀洲,指了指破了的衣服。
凌怀洲宠溺一笑,用嘴型说道:“没事。”
众人看着他俩现在还在打情骂俏,简直要气死了,太子当真是色令智昏!!!!!
御史台的几个大臣,已经从袖口抽出纸笔,先来一轮文谏,实在不行,集体撞柱子,也要让祈年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