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看着惠阙,“你可知今日你得罪的是谁?”
“知道,平阳侯之子,刑部侍郎尉迟大人。”
“你爹地位没侯府高,你又是个监生,你也敢那般?”
惠阙眸色一亮,忍不住上前两步,心里的雀跃怎么都掩盖不住,“公主是在关心我吗?”
青桔顿时觉得不简单,赶忙四处环视,确保无人。
文锦神色冰冷,“放肆!如此轻浮,也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冤枉,我只是看不惯她矫揉造作,欺辱公主,那个尉迟清风又不作为,若是因此他们对付惠家,我也不会坐以待毙,说到轻浮,我要解释一下,我虽然把青楼当家,可我从来不碰她们,我到现在都是处子之身,不信可以去问祈年,楼里的妈妈也能为我作证。”
“你!”文锦没想到他连这种话都说,“你闭嘴!被人听到怎么得了?!还是你觉得本宫是寡妇,可以随意轻贱?”
惠阙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立马跪下,“小人一时情急失言,还请公主莫要怪罪,惠阙发毒誓,若是有任何轻贱公主的意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以前不在乎名声,可现在挺在乎的,以后小人绝不再去青楼。”
“你去不去和本宫有何干系,你若是再跟踪本宫,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青桔,我们走。”
惠阙跪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太唐突了,太心急了,怎么就说了那种话,让公主误会了吧。
这可怎么办啊?!
回到马车上,文锦赶忙倒了杯水喝下去压压惊,这个惠阙,真是胆大妄为。
“公主,那个惠公子对您……”
“此事莫要再提,就当不认识。”
“可是,按照他对您今日的维护,怕是很难甩掉了。”
文锦抿了抿唇,虽说只见过两面,但到底是为了维护我才开罪了尉迟家,真是意气用事,还得要我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回到东宫后,文锦便去了兰园,看似是找茬,实则是去商量对策。
祈年一边啃烧鸡一边听她讲述惠阙的丰功伟绩,这个惠阙,果然有种。
凌怀洲则是满脸不悦,“真是意气用事。”
“若是惠家被侯府刁难,你帮衬一二,就当姑姑欠你的。”
“姑姑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惠阙这人,并非良配,姑姑离他远点。”
祈年抱着烧鸡走过去,“惠阙他怎么……”
凌怀洲一个眼刀过去,那意思就是,你敢夸惠阙,试试。
祈年画风一转,“确实不是良配。”
文锦看热闹不嫌事大,“年年为何与惠阙这般要好?”
祈年顿时脊背发凉,“小姑姑莫要开玩笑,我与惠阙不熟,不好,没关系。”
“可惠阙怎么说,你知道他的秘密。”
祈年瞪大了眼睛,这个缺心眼的,把组织都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