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就是没有偷。”
“那有可能偷了,放在了其他地方,继续自证,证不出来我就报官。”
“报官就报官,本公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我没有偷玉佩,你就要给我下跪道歉!”
“即使报官,没有查出来,也不能证明你没有偷玉佩,因为你有可能因为嫉妒我而毁了玉佩,如此又当如何证明你没偷玉佩?”
“我就是没有,你这是强词夺理!”
“那你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说我抄袭,就不是强词夺理了嘛?老子从不自证,你要是有确凿证据直接甩证据,而不是泼脏水,你现在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简直有辱斯文,枉读圣贤书,没做过诗文又如何,你在做第一首诗之前就做过诗嘛?第一次的意思很难理解吗?我今日就是第一次作诗,不行吗?你嫉妒我,说明我比你强,但是你泼脏水泼的如此没有水平,就是浪费我的时间了,你若是再唧唧歪歪不拿证据,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脚。”
惠梧咽了咽口水,“他这嘴皮子,比以前更强了。”
司徒皓:“是。”
张岩被说的羞愧难当,慌乱的走下台,祈年接过掌柜手里的血灵芝,一句多于废话都没有直接就走。
只见那老者缓缓地抬起手中精致的折扇,扇面轻摇,似笑非笑地望向祈年说道:“祈公子,如此热闹场面,难道您就不想说两句吗?”
祈年轻蔑地瞥了一眼老者,冷冷回应道:“有何可说的?我的目的只为那血灵芝,至于所谓的魁首之位,于我而言毫无意义。”语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酒楼。身后的三人见状,急忙快步跟上,而祈年却并未停下脚步,只留给众人一个高贵冷艳、令人难以接近的背影。
出得门来,路两旁的花灯,洒在祈年挺拔的身躯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这时,惠阙快步上前看着祈年,眼中闪烁着崇敬之色,急切地喊道:“祈年,别走这么快嘛,咱们就在这德云楼一起用个餐如何?”
然而,祈年连头都未回一下,径直向前走去,同时口中毫不留情地讥讽道:“惠阙,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今日此举究竟意欲何为。与我结拜,又听凌怀洲的吩咐。如今你这阳奉阴违玩的倒是越发娴熟了!”
听到这话,惠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祈年……我真的没有……”
“没有?你还敢狡辩?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凌怀洲此刻并不在这德云楼内?你故意将我引来此地,不就是想让我与他碰面吗?”祈年猛地止住脚步,转过身来,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惠阙,那凌厉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
面对祈年的质问,惠阙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半晌,他才低下头,轻声说道:“祈年,对不起……我确实是被逼无奈啊。太子殿下他……只是单纯地想见你一面而已。”
“见我?”祈年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我们之间早已结束,还有什么可见的?”说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刚刚从德云楼里走出来的凌怀洲身上。此时的凌怀洲身着一袭华丽锦袍,气宇轩昂,但在祈年眼中,却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疏离。
司徒皓那莫名其妙的正义感再次涌了上来,拦住了他,“祈年,太子只是想见你一面,他以前那么爱你,曾经为了你生了那么重的病,你就这般冷漠?”
“冷漠?”祈年嗤笑一声,“司徒皓,我当初为何离开他比谁都清楚,我没必要和你解释什么,我对他从来都是问心无愧。”
我明明都觉醒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我是反派系统,最潇洒的大反派,才不是像凡夫俗子一般拘泥于小情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