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望去,就看到脸色略显苍白的苏愉卿。
一时情急之下都没顾及怀里熟睡的小团子,迈着大步子就走向苏愉卿。
“阿卿,这是怎么了这是?”
“受凉了?”
“你的隐疾又犯了?”
苏愉卿才扬起的笑脸瞬间垮了下去。
能不提隐疾这事嘛?
她只是来了大姨妈而已,但她不能说。
玉子倾:“……”
原来是这么糊弄过去的,在贵妃娘娘这里,她的隐疾=月信。
萧旌旗瞠目结舌。
他张了张嘴巴。
咳咳……这男人的隐疾那不就是关于那儿的?
一边想着一边用着隐晦的眼神瞄向苏愉卿的下身处。
他嘴角想要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直觉却告诉他,他要是这样做了,绝对会被苏哥修理得很惨。
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萧旌旗只好使出毕生功力死死憋着。
六只眼睛都朝着一处看去,尤其是临溟川,那灼灼的目光简直要将她洞穿。
苏愉卿羞愤地甩出好几个眼刀,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红润了不少。
造孽!
早知道她就不这么说了!!
“子倾,你快帮她瞧瞧,万万不能让她讳疾忌医。”临溟川愣是没注意到苏愉卿那想要刀死他的眼神,还在她暴走的边缘反复试探。
玉子倾嘴角忍不住上扬,发觉不对,连忙把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做遮掩。
“我已经帮她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不用太过担心。”
临溟川还是半信半疑。
“啊!”醒来的小团子不悦地发出一道短促的叫声,小身子又动来动去的。
“孩子?”玉子倾讶异一挑眉。
“正好,子倾你先帮着照顾着。”说着,临溟川就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小团子交给了他。
玉子倾也是头一回抱这么软乎乎的小孩,整得身子都紧绷得不行,就怕摔着了他。
他真的软乎乎的,好似没有骨头,身上还有股子好闻的奶香味儿。
临溟川唇角牵出一抹打趣意味的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玉子倾的肩膀,“不要紧张,不要硌着孩子了。要是不舒服了,他可会跟你闹呢~”
玉子倾临“危”受命,抿了抿唇,尝试着放松着身子。
小团子一脸好奇地看着抱着他的人,蓦地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就要去抓玉子倾垂在胸前地发丝。
玉子倾失笑,连忙将发丝缕到肩后,“小家伙倒是调皮得很。”
“不止如此,还相当霸道。”
昨夜他可是半点都没能碰着他的阿卿,这小团子整个人都缩进了她的怀里。
为了不压着两人,他愣是侧着睡了一夜,晨起时,半个身子都已麻木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