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人上奏?”
沉默……
临溟川当即起身,大手一挥,“退朝。”
——
承安殿
萧旌旗疯狂地往嘴里塞吃的,哪怕是反胃到呕吐也不停下来。
苏愉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挥手让婢女们将水果和点心撤下去,坐到萧旌旗身旁。
“小胖,你先说说。你跟苏哥说,苏哥才能给你出主意不是?你不说,苏哥也不知道啊!”
“呕~”萧旌旗一个干呕,委屈巴巴地嚼着嘴里的吃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苏哥,我想要喝水!)”萧旌旗扯了扯她的衣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苏愉卿是又好笑又好气,拿过茶壶给他倒茶,“还想着要喝水。一到我宫里就狂塞点心。”
“愣是把自己吃成了个大嘴巴猴的模样。这皇宫是缺你吃的了不成?”
萧旌旗连续喝了好几杯茶水才缓过来,嚼巴嚼巴,咽下。
“苏哥,我昨晚被一女采花贼了给非礼了,我二十几年的初吻没了!!”
“啊——那可是我存了好多年的初吻啊!我是要留给我未来老婆的!!”
“我的清白没了,我不干净了!!”
苏愉卿拧眉,头顶冒问号。
哈?什么鬼?
女采花贼?!
“等等,你说昨晚有女采花贼潜入你宫中把你初吻夺走了?”苏愉卿半信半疑。
“你确定那采花贼是个女的不是个男的?”苏愉卿一下子没管住自己的嘴,一骨碌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下一刻。
惊天动地地嚎叫声响彻在整个承安殿内殿里。
萧旌旗捉着苏愉卿的肩膀使劲摇晃,撕心裂肺地哭嚎着,“啊——遭瘟的采花贼!还我清白!还我初吻!!”
“要是被小爷我抓到,那遭瘟的采花贼就死啦死啦地!!”
苏愉卿被摇得晕头转向的,咬了咬后槽牙,用力扒拉他的魔爪,“采花贼没抓着,我就先被你晃晕了……”
萧旌旗当即收好手,也不再乱哭乱嚎,大大一只躬着腰身坐在那儿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
苏愉卿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和苏哥说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好。”萧旌旗点头,“昨天晚上我本来已经沐浴好了,正在准备穿衣服。然后突然脖子一凉,一把匕首抵在上边。
那我肯定不敢动啊!再后来那人在我身上摸索着,然后那人还摸我、摸我那里……那人用手蒙着我的眼睛,亲我的嘴,还用手帮我……”
“那人打昏了我,还把我抱回寝殿,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说完,萧旌旗俊脸通红,那耳朵更是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
苏愉卿:“……”
呵呵……我看你挺乐得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