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听着读者把作者自己写的东西当面读出来,这可还行?
“呵呵~”萧望归忽地发出一声轻笑,又继续往下看了几行,兴致颇丰地抬眸,“这寻迹先生当真是个妙人呐~”
“这是何妙人,是那满嘴淫词浪语的妙人?”临溟川不与苟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将字从齿缝中挤出。
萧望归将书合上,唇角微微扬起,颇具调侃意味儿地开口,“阿川你还不晓得其中滋味儿,还是莫要这般说的好。”
临溟川瞪了言笑晏晏的萧望归一眼,嘲讽冷笑道:“我自是不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表哥你知晓其中滋味儿。”
萧望归扯了扯唇角,暗芒从眸中掠过,“阿川,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你何故这般诋毁于我?”
临溟川眉眼一跳,又是这一招,儿时回回都用,偏生回回都将其余人骗了去。
子书旻坐在一旁喝着茶,听着两人互相掐架,心里默默给两人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叉。
那个女人的侄子,皮相着实不错,瞧着却像个风流公子,卿儿与他,定然不行。
那狐狸的儿子,皮相与卿儿倒也称得上天生一对,只是这手段却远远不如他的太上皇爹爹,可惜可惜。
苏愉卿听着两人掐架,手伸向了小木桌,胡乱抓了一把。
哐啷!
是碟子落地的声音。
苏愉卿有些懵圈,手上还保持着抓果的动作。
“阿卿(愉卿)(卿儿)!”三个大佬男人同时面色担忧急切地闪到了她的面前。
“想吃果子唤我一声便是,若是弄疼了,我可要心疼的!”临溟川执起她的左手,细细审视着。
“愉卿,你想吃,萧大哥可以喂你,你无需动手。若是伤着了可怎么是好?”萧望归亦是疼惜地执起她的右手,细细打量不放过一丝一寸。
“卿儿,爹爹在。你要吃,爹爹给你拿来便是了。”子书旻咬着牙簌簌地甩着眼刀子,恨不得将这占他宝贝闺女的便宜两人戳上几百个窟窿。
苏愉卿更懵圈了,她只是暂时看不见而已,这三个人怎么整得她就要驾鹤归西了一样。
她哪有这么娇气?!
“我,那个。”苏愉卿尝试着抽了抽手,很好,被抓的更紧了。
好的,放弃挣扎。
苏愉卿嘴角勾着无奈的笑,“我没有你们想的这么娇气。”
然而……
“是何人夜里睡觉都紧紧抱着我,死活不放手的?”
“愉卿莫不是忘了先前在芙蕖村的事?”
“卿儿儿时可是怕疼的紧。”
苏愉卿哑口无言,张了张嘴,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