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背后非议我们教主大人!”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袍的男子提剑指向那被他一脚踹倒在地的人,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
“阿朝,不可闹事。”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紧随着,一抹婀娜多姿的身影莲步走进食肆。
原本放松着身子的苏愉卿蓦地起身,几步便来到白团身旁,目光紧锁着那道身影。
北堂婠!
这个将她丢入蛇窟、让她喝了这么多天苦药的罪魁祸首!
许是苏愉卿的视线太过灼热,北堂婠若有似无地朝她的方向瞥了瞥,唇角微扬。
“阿朝向来心直口快,扰了各位兴致,还请多多担待。”北堂婠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嘴上说着赔罪的话,可那一身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气势倒是与之相反。
“嗤!说了好听是心直口快,说白了就是说话不过脑,脖子上立着的那东西就是个摆设,中看不中用。”一个穿着黑红相间劲装,怀抱宝剑的男子发出一声嗤笑,直截了当地拆台。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一片寂静,一时之间气氛胶着不已。
阿朝当即转身目光锁定出声的男子,神色阴鸷,紧握着剑柄手青筋暴起。
“你——”
北堂婠眸光闪了闪,轻拍拍他的手臂,眼神示意他退下。
阿朝瞪了劲装男子一眼,收回剑极不情愿地退到北堂婠身后。
北堂婠笑意盈盈的目光落在出声的男子身上,一抹诧异悄然划过眸底,她缓缓开口,“这位小公子,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日总好再相见,小公子以为如何?”
“你纵容手下伤人,怎的这话一字不提?”劲装男子唇边泛起一丝嘲讽。
北堂婠嘴角笑意依旧不变,目光微微移向他身侧坐着品茗的清俊男人,心中多了几分思量。
“小公子与阿朝定都是护主的,听到那般言论自是忍不住出手,如今小公子又何必如此计较?”
闻言,苏愉卿翻了个大白眼,啧啧……这是身份不用藏着掖着,就开始回归本性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