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卒。
柳衡利落抽出剑,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另一边
临溟川浑身散发着闺中怨妇的幽怨气息,一双墨眸委屈巴巴的盯着带着面具的男子。
又是男的!
来了一个又一个!
何时才能停?!
苏愉卿可不惯着他,自顾自地和前几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江容玄聊着天。
江容玄自那日瞧见苏愉卿,便按捺不住心中想要再次见到她的冲动。
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家爹爹才松口告知于他。
不曾想,她的身份竟是如此的尊贵。
“阿卿,我可能这般叫你?”江容玄试探性一问。
苏愉卿含笑点头。
临溟川眉头紧锁,简直气炸了,能什么能,不能不能!
和一个第二次见面的陌生男子都能言笑晏晏的,偏偏不愿理睬他。
阿卿当真是偏心没边了!
江容玄不经意间与临溟川对视上,那眼神不正像是……
倒是有趣儿。
想此,江容玄勾唇轻笑,故意亲昵的凑近苏愉卿几分,柔声问,“阿卿,听闻你身子不舒服,可好些了?”
“好些了,再躺下去,人都要躺散架了。”苏愉卿无奈点着头。
临溟川眼神都冒火了,屁股几乎已经离开凳子,他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扯开。
聊什么不能好好聊,非要贴这么近,又不是小姑娘家家说悄悄话。
苏愉卿完全不知道两人的交锋,只是满心的愉悦。
原主曾说过她自己能感觉到……
据说双胞胎之间会有心灵感应,那岂不是,原主哥哥和原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也不是不可能,不管怎样,总归有个线索。
“阿卿,如今正是冬笋生长的季节,不若相约去采些冬笋尝尝鲜,如何?”江容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完全不惧临溟川那杀人的目光。
临溟川脑门青筋暴起,起身来到苏愉卿身旁坐下,捉着她的小手,皮笑肉不笑的,“这位江公子,阿卿身子还抱恙,怕是不能前去了。”
苏愉卿双眸微瞪,谁抱恙了,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接近人,要是坏了她的好事,这狗男人绝对别想进她屋!
苏愉卿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临溟川抿着唇角,脸上带笑,“过几日等阿卿身子好些了,再一同与江公子你前往如何?”
江容玄眸中的笑意越发浓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