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月似是没想到自家亲姑母竟为那个狐媚子讲话,霎时便耍起了性子,拉着萧芸琬的手不依不饶地撒娇。
“姑母~若是不除掉狐媚子,表哥怎会看我一眼~那狐媚子定是对表哥使了妖法,要不然表哥怎会让她出冷宫还如此宠幸于她!
不仅如此,还冒着诸多大臣的死柬生生散去后宫,只留那狐媚子一人独大!”萧玉月越说心中越发嫉恨,眸中的狠意加深,一张精致的面容略显狰狞。
萧芸琬自是知晓此事,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竟是当着众多大臣的面生生打了她这个母后的脸!
谁人不知是她促成了这门亲事,如今竟是要散去后宫?
这不就是在打她的脸吗?!
但事已成定局,萧芸琬也不太过冲动,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且看那位要如何做了。
“无事,她迟早都会去见她的那位……娘亲的……”萧芸琬轻抚着萧玉月的后背,嘴里出神地呢喃着。
萧玉月微垂眼睫,掩住美眸里的狠辣之色。
苏愉卿那个贱人,必须死!!!
窗外,一对麻雀歪了歪头,随即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阿嚏!阿嚏!”这边刚睡醒的苏愉卿猝不及防地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一边揉着一边嘟囔,“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身子像往常一样往后怼了怼,很明显的被一顿温热的肉墙挡住了去路。
临溟川习惯性地捞过她的腰肢,温热的薄唇在她的后耳处亲了亲,声音里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阿卿,在陪我多躺一会儿……”
苏愉卿打了个打哈欠,转动着身子面向他,“好,两只烧鸡~”
临溟川喉间溢出轻笑,神情故意严肃几分,“怎么,朕这个人都属于你,你便只想要两只烧鸡?”
“陛下是臣的精神食粮,而烧鸡是填饱臣肚子的食粮~”苏愉卿俏皮地眨眨眼,小手不老实地飞快摸了一把临溟川的腹肌。
“好啊~竟敢偷袭朕!”临溟川一把捉住她的小手,趁着声音呵斥。
“哼~陛下是臣的男人,如何摸不得?”苏愉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起身下榻。
“哦?那娘子明日陪夫君去见见公公如何?”临溟川慵懒地嗓音自背后响起。
苏愉卿嘴角轻勾,侧过身子,“好啊。”
想了想,又爬回床榻上,在临溟川的薄唇上落下一吻,“好生歇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