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愉卿讪讪一笑。
这肚子想叫,她也控制不住。
这些天她不是在饿的路上就是在准备饿的路上。
“卿儿,你这饿的情况有几天了?”钟离浮生神色认真了些许,似是在确认些什么。
“已有四日了。”苏愉卿回答。
钟离浮生假咳一声,“未行云雨之事?”
被长辈当面询问的苏愉卿感到莫名羞耻,在两位来头不小的长辈灼灼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临宴宸死死皱紧眉头。
钟离浮生则是松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无事,你这是蜕变期的特殊情况,吃了爹爹制的药丸便好了。”
“如今爹爹来了,卿儿有何疑惑,不若问爹爹。”
“宸哥,我这几日可能厚着脸皮在你这住上几日?”钟离浮生浅笑着望向郁闷的临宴宸。
“自然自然,我乐意的紧呢。”临宴宸言笑晏晏地点头,“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把酒言欢,岂不为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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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哥苏哥,你这一头银发怎么整的,简直太适合你了~”萧旌旗伸手捻了捻落在她肩上的发丝。
“老大,你看看,比苏哥之前染的那头发还要自然哎!”萧旌旗又用胳膊肘怼了怼正在吃着糕点的莫勒。
苏愉卿摊手耸肩,“它只是暂时这样而已,后面会变回来的。”
“倒是你……”苏愉卿眸光锐利一扫,“说说,你和那位亲王殿下是怎么一回事?”
莫勒正好咽下最后一口糕点,神色兴致勃勃地望过来,“嗯,展开说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娘家人不是?”
萧旌旗双眸一瞪,声音不自觉拔高,“什么娘家人啊,小爷我可是上边的那个!!”
莫勒淡然一笑,“嗯,怎么在一块的?”
萧旌旗抿着唇瓣,神色略微扭捏,犹豫了好半天也没说出口。
“嗯~我来猜猜,不会那采花贼就是……那位?然后他不方便要人,这才让临溟川的父皇将你要了来,之后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卿卿我我顺其自然的~”苏愉卿撑着下巴,一双凤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萧旌旗眸子瞪得溜圆,不由得发出一声“卧槽”的感叹。
莫勒眉头一挑,自家老四还遇上过采花贼?这得好好八卦八卦。
“老二,我看你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你给老大八卦八卦老四遇着采花贼的事儿?”
萧旌旗一听这还得了,“不行!”
莫勒见他这么激动,对那采花贼的事更感兴趣了,连忙将屁股挪坐到苏愉卿身旁的石凳上。
“老二,快详细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