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襟并不宽广,决计不能容许有人威胁到我的安危!”
苏愉卿眼神严肃犀利,清瘦的身子傲然挺立,举手投足之间已然隐隐有了帝王之威。
“公子!陛下早已有打算撤去悬赏令,届时您与您的族人自不必藏于暗处,可光明正大于世间行走。”临二上前一步将临三护在身后,方才他是真的在这位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眼中感受到了杀意。
(临三这回冲动了!)
(陛下早在登基时便想撤去悬赏令,若不是诸多事情耽搁了,也不至于如此。)
(只是凭我一人之言,怕是难以令公子信服,今日怕是要丧身于此了。)
全将临二心里话听去的苏愉卿淡淡扫向南知礼,吩咐道:“将柳遇带走。”
南知礼面容浮现出不赞同之色,才想开口便被苏愉卿打断,“无碍,我自有分寸。”
南知礼余光隐晦地扫了一眼临二临三,收敛起眸中的厉色,恭恭敬敬地行礼,“是,公子。”
一路上,临二临三老老实实地守在苏愉卿身后,内心不再敢轻看前边身形清瘦的人儿。
谁人能想到,这位是那位尊贵的辛朝小殿下!
谁人又能想到,便是这等尊贵的人成了他们主子的宠妃!
皇宫,承安殿
“陛下,此症着实怪异至极,微臣行医多年,也未曾见过如此诡异之病状!望陛下恕罪,微臣已是束手无策了!”太医院院正一脸苦涩无奈,边说边摇头不止。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已经竭尽全力,但仍旧无法寻到治愈病症的方法。此时,他只好向皇帝坦诚相告,告知自己的医术有限,无法医治这一病症。
临溟川摆摆手,“无事,院正先行退下吧。”
太医院院正行礼,背着药箱缓缓退出殿内。
“微臣见过贵妃娘娘!”殿外忽然传来一道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