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谙谙,礼哥他们在里面,你们先进去吧,我去给你们安排点吃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不起了礼哥!
洛谙闻言挑了下眉,似笑非笑。
安排吃的,不应该是服务生的活,用得着陆大少,亲自跑一趟?
但这时候陆少恒已经一溜烟跑出了门外。
好险好险,终于跑出来了。
站在门外的陆少恒深呼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虽然他之前已经想开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大家说不定以后还能做朋友什么的。
但他总有一种预感,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礼哥和洛谙,景哥和白禾,这两方人马碰上,画面太美,他真的不敢看啊!
啊啊啊啊啊,高血压要犯了,光是想想都有些刺激。不看又好奇,看又实在没勇气,只能借口出来。
“陆少?”
身后一道声音突然响起,给正在内心疯狂加戏的陆少恒,吓得差点心肌梗塞。
回头一看,是梁尤为。
“你怎么也出来了?”陆少恒轻拍自己的胸口,问道。
“呃,我想出来帮您忙来着。”梁尤为无辜道。
但其实,这次他还真聪明了一回。
刚才看见陆少恒过来和那位美女打招呼,从称呼上就能看出应该都是认识的。
虽然他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但他能看出来,陆少这是溜了,那他这种炮灰留着干什么,当然也得溜啊!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那走吧,一起去厨房看看?”
“啊,好好,陆哥,您先请。”
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连称呼都变了。长长的走廊尽头,一面是包厢,一面是两个勾肩搭背的好兄弟越走越远的身影。
屋内,周围的人刚才也都听到了陆少恒的嘱咐,纷纷噤若寒蝉。这下没有人再敢起哄让美女坐自己身边了。
白禾咬咬牙,变脸似的,又换上一副笑脸:“谙谙走吧,大家也确实好久没见了。”
变脸之快,好像之前让洛谙两人留在这里陪酒的人不是她一样。
三人走到里面,白禾自然是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笑着和身边的殷斯景道:“刚才出去,正好看见谙谙,我就请进来了,人多热闹嘛。”
殷斯景摸摸白禾的头,什么都没说,抬眼深深地看着面前许久未见的女孩,神情颇为复杂。
温知许过来这边,看了一下沙发,发现基本都是满的。
而那边嘴上说是热闹,请她俩过来的白禾,对这一幕仿佛看不见一般,自顾自地跟大家说着场面热闹话。
在场的其他人,一面应付着白禾,一面却察言观色。
他们嗅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说是座位满,其实也并不像是说人挤人堆满。
比如殷斯景和白禾,两人独占了最里面一条沙发,环绕着还有两条沙发,都零零散散坐着人,前面放着人家的酒杯,让人家主动换座,也会特别失礼。
空着的只有一张单人沙发,猜测应该是陆少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