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誉笑着,又将自己怀里的妻子搂紧些。
蒋韵礼被搂得难受,推了他一下,才被放松些许,接着继续絮叨。
她自己说着说着,似是还没有缓过气,说到气头上又骂了一句殷家:“殷家小子做事不成熟,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难道那殷家老头就不懂?”
“殷家小子只以为自己结婚,不告诉外界就行,天知道如果他大张旗鼓结婚,第二天谙谙的所有资料就能被摆上各个桌头,之后谙谙哪里还有安稳日子过,别说三年,短短几个月足够那些家伙动手。”
时君誉这时候也大概了解,为什么阿礼要参与信息封锁了,他笑道:
“堵不如疏,所以阿礼才会让外界流出只言片语,不控制,只让舆论大部分偏向谙谙就行。”
蒋韵礼同意地点点头:“是,看来阿礼他筹谋已久啊。”
如果不是蓄谋已久,怎么可能第一时间将所有信息封锁。
时君誉挑挑眉,蛮不在意道:“要我说,哪里那么多弯弯绕,直接把那什么白月光从国外调回来,趁着殷家小子新鲜劲没过,一鼓作气……”
蒋韵礼:“……”
她家的战斗基因没遗传到她身上,反而他隔空吸收了是吧。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时老爷子身为泰山北斗,教二人琴棋书画,结果时君誉天天逃课,跑去她家院子和她哥哥们练拳……
时君誉被自家老婆看得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害,我就是怒其不争嘛,他早动手我不就早调回来了嘛!”
说到这里,他竟有些委屈。
蒋韵礼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瞬间笑得花枝乱颤,歪倒在男人怀里。
原来在这等她呢。
他的工作特殊,被蒋老爷子调到非常贫困的偏僻地区。
蒋韵礼笑过之后,又有些心疼,伸手摸上丈夫的脸:“我可以陪着你去的。”
看自家妻子真的心疼自己,时君誉立马不装可怜了:“害,咱也离得近,放假我不也老回来嘛,你何必跟着我在那边,虽然不至于有多苦,但生活质量总归是朴素些嘛。”
何止是朴素,那鸟不拉屎的地,也就他这个大老爷们去的了,他的娇娇妻子在那生活,他不得心疼死。
“而且你信不信,你要真跟我过去,我第二天就能被老爸给训死。”
他这里所说的老爸,可不是指时老爷子,而是指蒋家老头子。
蒋韵礼也知道这个理,抿着唇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调回来?”
“先把工作做完吧,也快了,有始有终嘛!不过幸好老头还是疼你的,当初没给我调得太远。”
时君誉一改在外的沉稳,在青梅竹马的妻子面前,依旧是当初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子。
蒋韵礼娇嗔纠正他话里的不妥:“话再说回来,你刚才的想法很危险啊,哪里是这么教育孩子们的。”
时君誉撇撇嘴。
“而且现在是最好的结局,阿礼当初接了国外的项目,除了这个项目的确值得研究的原因,不也有为现在和谙谙结婚造势的想法。”
殷家小子主动和谙谙离婚,而阿礼远在国外,最后怎么追究都追究不到谙谙身上。
“啧,你们玩战术的人心都脏,不像我们玩拳头的啊,都是拿拳头说话……”
“你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