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年殷斯景想娶白禾一样,不一样兜兜转转,蹉跎了很多年。
最后鸡飞蛋打,白月光出国深造,殷某另娶他人……
而时初礼和洛谙两人的境况,可比当年的殷斯景和白禾,糟糕多了。
殷斯景和白禾两人,起码当年也算京大的一段佳话,男俊女靓,还是学生时代的热恋……
时初礼和洛谙呢,两人闪婚,洛谙还是二婚。
时初礼本身呢,甚至还没有主管家里任何事务,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在门第更高的时家,大概也许可能就更没有话语权了。
洛谙看着温知许的样子,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弯起眼眸,轻轻笑了出来。
“时家人都很好相处,礼哥带我回去他们都很尊重我。”
温知许听到洛谙这么说,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担忧了。
她踌躇了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道:“ 谙谙,虽然我接触到的时初礼也不像那样的人,我也不想以恶意去猜测他,但我还是想多问问,你就当个参考吧。”
洛谙抿了一口咖啡,闻言点点头:“你问。”
温知许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发现的确没人后,轻声问道:“谙谙,时初礼有没有让你接触时家家务。”
洛谙挑眉,不知道温知许问这个的用意所在,但还是乖乖摇了摇头道:“没有。”
听到洛谙说没有,温知许悠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探身向前,拉住洛谙的手,急切道:“他或者时家的人,都没跟你提过这个事情?”
洛谙无奈笑笑:“没有,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温知许放开洛谙的手,捏起杯柄,抿了一口咖啡,压下心中无限的恐惧,对着洛谙认真道:
“时家据说都是主母管事的,时家老太太再到时夫人……那时初礼应该和你提这个事才对。”
如果没提,那是不是意味着,时初礼对谙谙,只是玩玩而已。
至于见家长那么大阵仗,只不过是对谙谙的补偿?
豪门世家,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钱和权力在哪,爱就在哪。
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唯独权力和钱不会,但时家却没有给谙谙权力。
越想越害怕,温知许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
如果当初的殷斯景对谙谙不好,她还有胆子上门一哭二闹三上吊,找他讲理。
可是如果对上时初礼那个深不见底的男人,她该怎么帮谙谙……
察觉温知许眼里的担心,洛谙虽然有些疑惑她的反应,但还是安抚的朝她笑笑。
洛谙歪了歪头,思考了会儿,开口问对面明显开始魂不守舍的人:“知许,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些什么?”
温知许一愣,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洛谙微微一笑,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