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假装客套,“不要,三嫂,我这么大了,我不要。”
最后被棉娘塞入嘴里的时候,一个劲儿说真甜。
说只吃一颗,剩下的给五哥带回去。
这样,棉娘又买了三串,盛五郎一串,大房里的盛童学与盛童霜两孩子,各一串。
家里的东西,公中都出银子买了。
她采药的钱也想交一点给盛老爷子的。
盛老爷子道,“家里的男丁挣了银钱要上交,你们是儿媳,好不容易挣来点,就的银钱不用交了,留着自己小用。等家里真困难了,到时候再说。”
棉娘其实早就从五郎三妹嘴里得知了盛家的这个规矩。
只是她这次收入的银子不少,盛老爷子他们都看见了。
八九两呢。
这搁一个正常农家,全年收入都可能没有这么多。
所以,她就问了一嘴。
没想到盛老爷子真不要。
再想想她前世,她但凡做什么挣一点银钱,都被宋婆子盯在眼里,全部没收。
盛家与宋家比,真正是高低立判了。
棉娘细声道,“那我拿银子再去药店里买些药,我打算给二婶子治病,采到的药,能用得上的都留下来了,还差一些采不到的药。”
盛老爷子闻言,“大约要多少银钱,公中给出,不要你掏钱,你自己挣得辛苦钱自己留着。”
说着,让盛二郎跟棉娘去了药铺子。
棉娘买药,盛二郎付钱。
原本她只打算买一次治疗的药,盛二郎听说要治好需要几个治疗疗程,就一次性的买了三次的药份。
一共花了一二十两。
“我娘她很苦,如果真能治好她,三弟妹,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记下你的大恩情。”
“一家人不说这话,我尽力而为。”
所以,棉娘的银子,还是她自己的。
后面去接盛二妹,她在选新布头,棉娘跟着看了看。
给三妹买了红头绳,给盛五郎买了几双鞋面子,打算给他做几双鞋,男孩子整天上窜下跳的费鞋,夏天穿草鞋,入了秋,穿草鞋就冷了。
她自己买了一个小药箱。
用来装银针,常备药丸,羊肠手套,各种消毒的用品。
这些东西有些费钱,都是精细的物品。
好些赤脚大夫都舍不得买的。
最后,她还买了几斤新鲜的猪肉。
她今天去卖集上卖草药的,卖了些银钱,不交公中,拿点钱出来,给全家人改善一下伙食什么的,也是她的一番心意。
手头上就只剩下二两银子了。
加上,上次挣的那一两,一共是三两银子的私房钱了。
东西买好,还有余钱,就有一种特别幸福的满足感。
棉娘忙活完东西买好了,就先与盛三妹到自家的牛车边上等其他盛家人了。
盛家人各分东西,还在买东西没有回来。
姑嫂两人有说有笑。
来到了牛车边上。
突然,盛三妹的耳朵一动,“三嫂,咱们牛车下面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