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甄泡的酒?”
辛矧在心里暗暗琢磨,城主不是说这酒是他夫人亲手酿的,除了城主府没有其他地方有吗?
难道说城主夫人是风城人?
“是呀,辛夷当时还邀请我去品鉴了呢!”
“是吗,辛夷!”
“这事我也不清楚。好像有这么一回事”辛夷慌慌张张地解释着,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心虚一个劲的喝汤
“说起来也奇怪,这里面的参味可真浓郁,这人参从哪儿搞来的?这货色都快赶上我送你的人参了。
辛夷你知道陆甄从哪里搞的吗?”
“啊,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呀!”被点名的辛夷推诿道
“君迁子,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呀!我跟陆甄又不熟!”君迁子也急忙找了个理由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哈。”
净盎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心里想着:
叫你之前打我嘴巴子,现在我要往你心上扎钉子。
辛矧看到这些,心里跟明镜似的,净盎早就知道这回事了,如今那这件事做筏子,不就是想找回点面子嘛!
辛矧气得火冒三丈,抄起酒坛子就像扔炸弹一样往净盎的方向扔了过去。
“你纳闷,你纳闷个啥,我看你早就明白了。”
净盎那家伙也是早有准备,眼看目的达到,就像一阵风一样,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别怪净盎师兄心狠,师兄也只是无心之失呀!师妹师弟,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眼看着事情即将真相大白,那一顿惩罚就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头顶,看来是怎么都逃不过了,两人心急如焚,急忙开口求情道:
“爹爹/师父,您就听我们解释解释嘛。”
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当初明明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他们这么干,他们也拍着胸脯保证了。
可结果呢,居然搞起了阳奉阴违的把戏,还胆大包天地偷了自己的酒,还是那加了珍贵人参的酒。
这可真是气死个人了,这两个孽徒啊!
“我不想听你们解释,都给我乖乖到外面扎马步去。”辛矧气得脸色铁青。
“那……还有挽回的余地吗?”辛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声音细得就像蚊子哼哼。
“有,你爹我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就是余地。”
辛矧越说越来气,顺手抄起原本准备用来炖鸡的碗,“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到了地上,那碗瞬间粉身碎骨。
“爹,您别生气啦,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哼,你爹我现在就是个苦种!”
“现在,立刻,麻溜地给我出去扎马步去。”辛矧怒吼道。
“师父~”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