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价这个东西是有迹可循的,刘二彪粗略的算了一下,三十万还有的赚。
齐三太听了紧皱眉头,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镇上一时有点紧张。再说了,去年给象牙山修路已经有人抱怨了,要是今年再修桥,他齐三太非的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而且修桥是为了吸引王氏集团投资,要是王氏集团不能来,这桥修的就没啥意义,至于说道服务村民,他们多少年没有桥不也照样过来了吗?
“十万元能不能修?”
“能,十万有十万的修法,你就是拿一万元来,我也能给你修一座上去,大不了就是钉几张门板的事。”
“那还不如不修,镇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哎,长贵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事上拖拖拉拉的,简直气死个人。”
刘二彪说:“这事我倒知道一点,听说王大拿喜欢谢大脚。”
齐三太笑了笑说:“理解,毕竟单身了这么多年,而且谢大脚长的也不差。”
刘二彪也笑了,低声对齐三太说:“这话可别被我姐听到,难道镇长您忘了,谢大脚可是长贵的姘头,他这是怕王大拿来了挖了他的墙角。”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难怪我每次问长贵他都支支吾吾的,原来症结在这儿啊!长贵啊长贵,你可真行。”
“要是把长贵换下来让你来做这个主任,你有多大把握让王大拿来村里投资?”
“说实话,我还真想做这个主任,可这个节骨眼上还真不行,王大拿愿意来象牙山投资,还是因为他看在和长贵是老同学的面子上,我没有长贵那么大的面子,不过我听说他儿子对长贵很不感冒。您这边不是说王氏集团会派人来考察吗?只要考察的人来了,到时候见招拆招,搞定来考察的人,只要王氏集团能来象牙山投资,区区一座桥又算的了什么?”
齐三太语重心长的说:“看来这长贵是属驴的,不打不动弹。”
村长是选出来,但很多时候都是上面一句话的事情,就像班里的班长,老师往往会安排一个听话的人来担任,越是偏远的农村,就越是这样。
刘二彪从齐三太家出来,到了苏玉红理发店外。
理发馆的门闭着,有淡淡的光从
过完年,是理发馆生意最惨淡的时候,店里没有顾客,苏玉红坐在里面看着电视。
刘二彪推开门,一阵冷风吹进来,苏玉红抱紧胳膊站起,回头看到是刘二彪走了进来,立马高兴的说道:“哥,你咋来了呢?”。
刘二彪走过去将苏玉红横抱起来,她惊呼道:“啊——哥你快放我下来,要被人看到啦!”
刘二彪是一脸无赖的样子。
“怕什么?有种他们进来打我啊。”
“噗嗤——”苏玉红笑出两颗虎牙,然后笑着说:“你咋这么讨厌呢?”
说完在刘二彪脸上猛亲了一口,然后红着脸说:“哥,你放我下来!”
刘二彪放下苏玉红,转身拉上了卷帘门,回到沙发上坐下,苏玉红给刘二彪倒了一杯水,然后搂着刘二彪的脖子斜挎在他身上。
小鸟依人,似乎说的就是这样。
刘二彪拉住苏玉红的手,轻轻摇着身子,身后的苏玉红也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随着他摇摆。
“我刚刚去了一趟齐三太家,顺便过来看看你。”
苏玉红撅着嘴不满的说:“我还以为你专程来找我的呢!齐三太找你啥事啊?”
“哦,也没啥,就是问了一些没有用的事情。有个本溪的王氏集团有意来象牙山投资,齐三太很重视,我去年的时候在村里修了点路,今年他又想着要在象牙山修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