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友回来,手里拎着菜,衣服上的有一片水迹。
“老黄你怎么了?被人尿衣服上了?”
刘二彪问。
“哪有,小友开玩笑了!对了,一芝呢?”
“哦,她在里面睡觉,老黄,我跟一芝说了,她今年的分差的不多,不行就让她再读一年吧!或许明年能考一个好成绩。”
“这孩子,平常考试还可以的,怎么这次就这样差呢?”
如果真的可以,哪怕失常发挥,也不至于考出这个成绩来,有的东西是记在骨子里的,可不是说失常了就能忘掉,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她平常的成绩也不是太好,也许只能过线而已。
至于下次能不能考好,谁也不知道,也许搏一搏,单身变摩托呢?
只要成绩不是太差,拿一年去赌,还是划得来的。
黄一芝睡醒,从卧室出来,黄世友正在厨房做饭,刘二彪坐在沙发上,黄一芝进厨房一圈,黄世友一脸关心的说:“这里油烟大,你出去坐着吧,爹一会儿就好了,都是你爱吃的。”
“嗯,谢谢爹。”
黄一芝从厨房走出,透过玻璃窗看到大门外面的车,好奇的问:“外面的车是你的吗?”
“嗯,我的,一会儿带你去兜风去不去?”
“我怕我爹不让!我能去看一下吗?”
“可以,我带你去。”
刘二彪起身跟老黄说了一声,带着黄一芝出门兜了一圈,回来正好饭熟了。
黄世友盛了饭坐下来对刘二彪说:“我看一芝这孩子爱听你的话,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我这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
刘二彪果断拒绝。
黄世友一愣,尴尬的看着自己女儿。
“说吧。”
刘二彪说,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是这样,不知道小友有没有空,能不能给一芝辅导一下。”
“老黄你还是赶紧想办法给一芝报个复读班 吧,我走了。”
“哎——”
黄世友起身,刘二彪已经走了出去。
帮黄一芝辅导这事,他真的不想答应,一来没有那么多精力,二来他不是不是老师,高中的课他懂,但不一定会教,不想误人子弟,真要是教了,黄一芝考不好咋办?
回到象牙山,天已经黑了,杨宏刚正在做饭,宋晓峰喂着旺财。
谢大脚找上门来,要刘二彪送两桶水过去。
整个象牙山除了刘二彪外,用桶装水的也只有长贵和刘大脑袋,这也是身份的象征。
长贵刚开始还对高价买的饮水机耿耿于怀,这阵儿已经将不满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个老黄是哪里人?咋跟长贵长的一模一样呢?”
刘二彪一手拎着一个水桶,谢大脚跟在身后小声问。
“这你就要去问长贵了,说不得他俩是一对双胞胎呢?对了大脚婶,那黄世友好像对你有意思。”
“说啥呢?你这倒霉孩子。”
“真的,他还向我打听你的事呢。”
谢大脚的超市离刘二彪不远,离长贵家和村委更近,几十米的距离,她转手就能挣五块钱,这五块钱挣的太容易了。
刘二彪将水放下,刘大脑袋从村委出来,到大脚商店买东西。
刘大脑袋脸色不好,面上有点黄,可能是睡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