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位衣着淡雅、气质不俗的女子走进来,瞧着人是婉约柔和、落落大方的,虽说衣着和发髻都简单,但腕间却戴了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原来是她!果然和书中描述的一样,是个能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贤淑美人。
濮琼枝款步走进门,瞧着这姑娘打量自己的神色从陌生变得警惕。
“听闻姑娘要见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她问。
方妙竹愣了愣,向她略施一礼,“听闻温淑安人与恭宁伯鹣鲽情深,小女子心生羡慕,特地赠送了一壶佳酿,还望您不嫌弃礼薄。”
她这番话说的莫名,又提及了恭宁伯,话里话外的探究之意太明显了、
濮琼枝莫名地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也和恭宁伯有什么关联。
“方姑娘真是有心了,那妾身就收下了。今日去你家酒楼,果真是大饱眼福,姑娘于经商之造诣实在令人佩服,堪称吾辈楷模。没想到人也是年轻伶俐,长得也可人!”濮琼枝夸起人来,自然是没得说。
方妙竹被她这番话说的一愣一愣的。
她不由自主地有些开心,这些话确实是说在她心坎上,但她又不由得警惕,这女子果真是个拿捏人的高手。
“温淑安人做的事情才是叫人佩服。”方妙竹先铺垫了一句,下一句却急转直下,“只是不知您出身江南,这般远嫁会不会很辛苦?”
她其实是想问,对方是如何认识的恭宁伯,怎么突然从九皇子的妾室变成了恭宁伯夫人,该不会恭宁伯是个幌子,接近九皇子才是她的目的吧?
“是有些想家的。不过,伯爷待我很好,便也都值得了。”濮琼枝状似羞涩低了低头,随后不经意反问了句,“方姑娘是哪里人啊?听着口音,像是百越之地?”
“……”方妙竹一噎,没想到她要问的没问到,反而被将了一军。
“哎哟,这说了半天的话,倒忘了时辰。酒楼还忙着,小女子就不多打扰了。”
她这话题转的生硬,说完连忙站起身,匆匆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濮琼枝才幽幽叹了口气。
“春景,你先前打探的消息是不是有误?伯爷这红线真不少啊!”
被她点名的春景愣了愣,才绕过这个弯子来,“您的意思是说,这位方姑娘也是……”
“春景,这还是你头一回如此不靠谱!”晏儿叉腰,撇嘴,“一个姑娘家,话里话外地打听人家夫妻间的事情,还能是为了什么?”
春景连连摇头,“不可能的呀!你要相信咱们濮氏的消息网!这可是我祖父和我祖母辛辛苦苦经营的!”
“那倒也是。”这点晏儿还是认同的,她想到,“说不准是因为伯爷对她们并无意?”
濮琼枝将杯盏放在一旁,笑不达眼底,“不妨事,都不妨事。”
“你去给杨叔,让他将这些蛋糕给伯爷和三叔、四叔送去。那些餐食咱们都是单独分出来的,若是下头人不嫌弃,就给大家分一分,都尝一尝。”
……
“嫂嫂!这图纸初步我是画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