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梦里陆漫漫一直到死都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亲生父亲,或许他真的在陆漫漫出生前就已经牺牲了吧?
一想到他可能已经牺牲了陆漫漫这心里就堵的难受。
学农终于结束了,学生们又开始了他们的学校学习生活。
没想到陈援朝也回来上学了,看到陆漫漫很是熟络的迎了上来,似乎以前那些难堪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
或许是陆漫漫失踪的事闹的太大,把以前的那些不快全都掩盖了吧?
再说了,找到陆漫漫陈援朝和他的那条狗功不可没,正因为这样,陈援朝现在对陆漫漫的感觉就好像是同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战友似的。
当然,这都是陈援朝的个人行为。
这样坦坦荡荡的陈援朝倒是让陆漫漫看着挺舒服的。
“陆漫漫,听说你前几天住院了,你没事吧?”陈援朝关心道。
“甭提了,那天从你们大队回来后漫漫突然晕厥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到了医院大夫一量都发烧发到四十来度了,吓死个人了,要是没及时发现的话,我们漫漫都要烧成傻子了。”姜艳回道。
陆漫漫翻了个白眼,“谁是傻子了?”
姜艳马上找补道:“我我我,我是傻子好了伐?”
“也得亏陆漫漫的伯伯厉害,对了,你们知道隔壁班的那个陈亚红死了吗?”
陈亚红就是林红霞的那个跟班。
“什么?她不是被抓去农场改造了吗?”
“是被判改造了啊。”
“那死了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听我爸说的,说送陈亚红等一批人去农场改造的路上发生了车祸,那车子翻进了沟里,陈亚红运气不好,被压在了最下面,后脑撞到了石头,当场就不省人事了,送去医院的路上人就没了。”
“除了陈亚红还有其他的人没了吗?”
“我爸说除了陈亚红其他人也就受了点小伤而已。”
“这陈亚红运气也太背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大队里的人都说陈亚红被那什么什么了,否则她怎么会脑子不灵清的找人对付陆漫漫呢?陆漫漫跟她又没有什么仇怨,她有必要对陆漫漫下这么重的死手吗?”
姜艳被陈援朝说的一阵激灵,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道:“别说了,别说了,太吓人了,弄得我厕所都不敢去了。”
“这跟上厕所有什么关系啊?”陈援朝纳闷。
“怎么没关系啊?你没听过厕所里的故事吗?”
“你们女同学真奇怪。对了,陆漫漫,我爸还让我带了跟人参给你,他说人参压惊最好了。”
“陈援朝,这东西我不能收,代我跟你爸说声谢谢。你爸是个很不错的人,陈援朝,你应该向你爸学习。”
“千万不能学你奶奶和你妈,否则你肯定就废了。”姜艳马上道。
看样子这小妮子还记着那天陈援朝奶奶和妈妈的不是呢。
“对不起!那天我奶奶和我妈妈确实不该说那些话,我爸已经批评过她们了,她们都是没文化的人,说话不经大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