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浩喆躺下去后还真睡着了,时间不长,大约十多分钟。之后就又变得精神奕奕,陈楚楚觉着他的睡眠时间不够,一直让他躺着。
他感觉好幸福,也没起来,听话地躺在床上,到吃午饭才起。
两人去餐车解决了温饱,火车准点到站,准时下车。
大娘和大姐跟他们一路出站,看着她们俩被人接走后才去坐公交车,回陈楚楚家。
这次回来,陈楚楚没告诉爸妈,就自己回来的。
他们家住在军医总院的大院里,以前住的是平方,后来分的是一套三居室。
到家时快四点多了,大院里的人瞧见陈楚楚回来,都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基本上个个的目光都没放在她身上,而是落在气宇轩昂的傅浩喆身上。
等他们走过后,总会传来一句:“这年轻人也长得太好看了。”
每当这个时候,陈楚楚就会开心愉悦地笑,她选的男人,自然要好看。她是颜控,不好看得入不了她的眼。
陈楚楚有家里的房门钥匙,爸妈留给她的,就怕她有时候回来家里没人。上次写信说锁坏了,特意在信封里夹杂着寄了一把过来。
她将旧的那把扔了,换上了新的。
掏出钥匙开了门,傅浩喆提着手里的东西进屋。
“你坐会儿,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陈楚楚坐在沙发上,拿起话筒,拨了号码出去,“喂!妈!我是楚楚,我回来了,在家里。
你知道?谁告诉你的?我才刚到家,水还没顾得上喝一口呢,你就知道我回来了?
啊?哦!是,他跟着我一起来的,要在咱家住两天,过年那天下午才回去。对,他也是京都人,他叫傅浩喆,部队团长,我们在医院认识的。哎呀妈!你赶紧回来,回来我们再聊。”
边上的傅浩喆有点紧张:“楚楚!是不是妈对我不满意?”
“没有。”陈楚楚放下话筒,“我去给你打盆水洗个脸,我也洗洗,坐一路火车,都没好好洗洗。”
“我不洗脸,我洗澡。”
傅浩喆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在火车上这段时间,他真憋坏了,到了家,怎么着都得好好洗洗。
“洗澡不行,还没烧热水呢。”
陈楚楚去厨房,准备给傅浩喆烧水,被他拦住了。
“不用烧水,我就用冷水洗,告诉我卫生间在哪儿,我马上去洗。要见丈母娘,怎么都得梳洗一下,否则技术没礼貌。”
陈楚楚也没阻拦,指着卫生间:“那儿就是,你去吧!”
傅浩喆从包里翻出自己的内衣裤,拿起来,施施然走了进去。瞧他那四平八稳的样子,似乎真没见外,把这里当他家了。
他去了卫生间,陈楚楚去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屋里的床铺,家具,都用旧被罩罩着,她妈妈是医生,特别讲究。
她长期不回家,怕家具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