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练说到这里,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继续对卢索曼诉苦:“我们几个运气不好,掉落的地方正好是一片海域,原本以为落入深海,这次再无生还的希望了,没想到在深海里有东西救了我们!”
这一番生动形象,又悲凉凄惨的演说,果然吊起了卢索曼的胃口,他对于三眼族的事知道的很少,正想听取些有用的信息,急不可耐地催着负练往下说。
负练继续苦大仇深地表述道:“我们醒来,居然在海底的一个高塔里,原来那里有个怨念很深的能量被困住很久了,我本来是不忍心说给您听的,但是那个人自称是佐奇!”
“你说什么?那个人叫佐奇?他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金色短发,二十来岁模样的青年男子?”
负练觉得自己演技好到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他装作很惊讶地样子,反问道:“您怎么知道的?就是这般模样,他说了段令人唏嘘不已的往事,是关于塞可鲁族的。”
负练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看看卢索曼的反应。柳无用和美莎他们已经想买些吃食坐下来听负练说书了。
卢索曼听完,大受打击的样子,一下从宝座上跳了起来,激动地叫道:“这不可能!佐奇怎么会去到三眼族的母星?当初他在战场上失踪了,我们都以为他以身殉族了,为此我发誓要让摩尔扎克那个老魔头付出代价!”
负练说了那么久,口干舌燥,心里想着这个抠搜的老家伙连口水都不给喝,还要人家继续说,只能舔了舔起皮的嘴唇,继续讲道:“这个佐奇的怨念说,他是无意间遇到了三眼族的人在ZERO星出没,便被挟持到了那里。他不想被当成人质就跳进了海里,没想到海底有强辐射,将他的怨念之魂困在了那里。”
“那。。。那他后来怎么样了?他的灵魂还困在那里吗?”卢索曼激动到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负练放缓了语气,平和地回答:“幸好是遇到了我们,为了让他的怨念解脱我们可是费劲了口舌,劝说了半天才让他的一丝魂魄离开了那里。”
卢索曼听到这个结果,全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弛地落回到座椅上,半天才说出一句:“我可怜的孩子,解脱就好,解脱就好啊!”
负练趁机问起卢索曼:“不过我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当年佐奇不是和摩尔扎克的女儿订婚了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又会派您的儿子去和他们开战呢?”
卢索曼还沉浸在儿子悲惨的遭遇里,正伤春悲秋着,对负练也没有过多的防范,就顺着问题回答:“当初有个术术师长老私下来见我,说他得知摩尔扎克假意议和,想在婚礼当天一举擒下我和佐奇,他冒死前来告密,是因为不想继续留在那里受苦,想要个I.C.E星的公民居住权。我得知后十分震怒,就派佐奇亲自前去剿灭摩尔扎克那只老狐狸!”
美莎听到术术师长老,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紧张地追问:“那您知道这个术术师叫什么名字吗?有什么特征?后来他留下来了吗?”
卢索曼被这么一问,有些错愕:“当时只想着开战,后来又忙着找寻失踪的儿子,就再也没想起过这个人,你这么一问,这个人好像就此失踪了?!”
负练也急着问道:“那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您还记得吗?”
卢索曼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苦恼地讲道:“我倒真是记不清了,印象中是个高个子,皮肤黑黢黢的,他的左手上戴着一个很特别的红色戒指,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柳无用试探性地问卢索曼:“大人,您听说过隐者会吗?”
卢索曼一脸茫然地看着柳无用,问道:“什么会?我们这里没有乱七八糟的集会!”
负练拿腔拿调地叹了口气,向卢索曼解释起来:“卢索曼大人,您可被隐者会的人给坑害惨了,那个前来报信,事后又下落不明的人,根本不是塞可鲁人,他是隐者会潜伏在ZERO星的暗黑术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