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看着周豪被拖走,心中暗自冷笑。他转过头,看向赵皋。“赵皋,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叶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皋微微躬身,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叶尘兄,今日之事,确实是周豪的过错。他污蔑于你,赵某在此向你道歉。我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赵皋的话语虽然诚恳,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
叶尘却不依不饶,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赵皋,你以为一句道歉就够了吗?今日在座的这些举人,他们个个自以为是,以为有功名在身就了不起。他们有何资格与我相比?”叶尘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刺痛了那些举人的自尊心。
二甲进士余谦泽皱了皱眉头,他看着叶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叶尘,你莫要太嚣张。既然你不屑与举人比诗,那我余谦泽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今日我出题,你若能七步成诗,且诗的意境和文采皆佳,我便服你。就以风月为题,你可敢应下?”余谦泽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叶尘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何不敢?余进士,你就准备好聆听我的佳作吧。”说罢,叶尘开始踱步。他的脚步沉稳而有节奏,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众人的目光紧紧地跟随他的脚步,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剩下叶尘的脚步声在回荡。
叶尘走了七步,突然停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开口吟道:“月照玉人映锦榻,风拂娇躯乱云发。婉转莺啼春意闹,销魂蚀骨夜难暇。”诗一出口,众人皆露出惊愕之色。这首诗用词大胆露骨,影射蒋婉玉,却又充满了一种别样的韵味。
叶尘吟完诗后,还觉得不过瘾,他竟放声唱了起来。“月照小楼兮,美人独卧榻。风吹罗裙兮,春光尽泄露。”他的歌声悠扬而婉转,却又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蒋婉玉听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叶尘竟敢如此大胆,在众人面前如此羞辱她。
赵皋等人也被叶尘的举动气得脸色铁青,但他们却又无可奈何。叶尘唱完歌后,看着赵皋等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赵皋,今日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和娘子就先回家了,你们继续这无聊的订婚宴吧。”说罢,他牵起颖婵的手,准备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余谦泽突然大声喝道。他向前一步,拦住了叶尘的去路。“叶尘,你莫要以为此事就这么算了。你可知我这银衣巡察使的官职?这可是让天下郡守都害怕的官职。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然触犯了律法。你涉嫌谋反,我现在就要将你拿下,锁拿进京!”余谦泽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他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大厅中炸响。
吴博虎也站起身来,他看着叶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叶尘,你以为你能逃脱吗?你在这凌云城肆意妄为,以为有伯爵府撑腰就无人敢动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吴博虎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剑,直直地刺向叶尘。
叶尘心中却大喜,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知道,自己之前埋下的雷终于要被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