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跟着颖婵来到演武场中央,颖婵开始教叶尘一些基本的拳法。叶尘学着颖婵的样子,挥舞着拳头,可是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完全没有章法。颖婵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尘,你的姿势不对,要这样……” 叶尘按照颖婵的指导,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半个时辰过去了,叶尘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颖婵走到叶尘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尘,练武很辛苦吧?” 叶尘有气无力地说:“娘子,我不行了,这练武也太难了。” 颖婵蹲下身子,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练武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以后就不要再提练武的事情了。” 叶尘听了,心中一紧,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又看了看颖婵那期待的眼神,咬了咬牙,说:“娘子,我不放弃,我还能坚持。”
颖婵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 可是,还没等颖婵站起来,叶尘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娘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先去忙了。” 颖婵看着叶尘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尘逃离演武场后,路过花园,看到傻柱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傻柱在看蜗牛爬行。叶尘忍不住批评道:“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求上进啊?有这时间,你应该去练武。” 傻柱抬起头,看着叶尘,说:“少爷,练武太累了,我不想练。我觉得看蜗牛爬行也很有趣啊。” 叶尘听了,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懒虫,你看看你,再看看颖婵小姐,你不觉得惭愧吗?” 傻柱却不以为然地说:“少爷,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就喜欢看蜗牛爬行,怎么了?”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叶尘来到演武场旁边的一个亭子坐下,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他心中暗自想道:“这练武也太难了,我还是找个别的办法报仇吧。” 就在这时,孙士秋走了过来,他看到叶尘,笑着说:“姐夫,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练武吗?” 叶尘白了他一眼,说:“练武太累了,我休息一下。” 孙士秋坐下来,笑着说:“姐夫,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下来。练武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做的事情。” 叶尘听了,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坚持不下来?我只是今天有点累了而已。” 孙士秋笑着说:“姐夫,你就别逞强了。你还是好好享受你的悠闲生活吧。” 叶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青河郡太守府,余谦泽戴着纸枷锁,在院子里艰难地走着。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日,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他不知道国君会如何处置他,他只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匆匆走进太守府,他的手中拿着一份圣旨。赵筠和余谦泽等人连忙跪下接旨。宦官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银衣巡察使余谦泽,虽有失职之罪,但念其过往功绩,从轻发落,罚俸一年。钦此!” 余谦泽听到这个旨意,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国君竟然只是罚俸一年。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他得意地想道:“看来国君还是看重我的,我就知道我不会有事的。”
余谦泽站起身来,看着赵筠,笑着说:“赵太守,看来国君还是信任我的。我余谦泽定会报答国君的大恩大德。” 赵筠看着余谦泽,心中暗自诧异。他原本以为国君会严惩余谦泽,没想到只是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罚。他知道,这意味着新政将会继续推行,而且会更加猛烈。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应对。
赵筠对余谦泽恭敬地说:“余大人,恭喜恭喜啊。大人圣眷在握,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余谦泽听了,更加得意忘形。他看着赵筠,傲慢地说:“赵太守,以后还望你多多关照啊。” 赵筠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余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余谦泽冷笑一声,说:“哼,那个叶尘和凌云伯,竟敢陷害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赵筠听了,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又有了一个对付凌云伯爵府的机会。
凌云伯爵府内,凌云伯正在书房里焦急地等待着国君的旨意。当他听到余谦泽只是罚俸一年的消息时,愤怒地拍案而起。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道:“国君这是什么意思?余谦泽犯下如此大罪,竟然只是罚俸一年?这简直是对我们伯爵府的公然羞辱!” 说着,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只听 “咔嚓” 一声,那张坚固的红木桌子竟然被他砸穿了一个大洞。
叶尘听到动静,连忙走进书房。他看到凌云伯愤怒的样子,心中明白他的感受。他走上前去,安慰道:“岳父大人,您别生气。国君此举,必有深意。我们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凌云伯看着叶尘,愤怒地说:“尘儿,你说国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要与我们伯爵府为敌吗?” 叶尘冷静地说:“岳父大人,我认为国君并不是要与我们为敌,而是在权衡各方利益。余谦泽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凌云伯听了叶尘的话,渐渐冷静下来。他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赞赏:“尘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应对。” 叶尘点了点头,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余谦泽,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这时,孙章匆匆走进书房,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他连忙跪下,禀报道:“伯爵大人,不好了。余谦泽带兵前来,已经到了伯爵府门口。他说要奉国君之命,抓捕孙颖婵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