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听好了!” 司徒越申子爵压低声音,对着身边的武士们说道,“三百人在周围巡逻,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格杀勿论!五十人,悄悄潜入哨所,将里面的守军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剩下的一百五十人,跟我一起掘堤,动作要快,务必在天亮之前完成任务!” 武士们闻言,纷纷点头,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酷与决然,迅速按照司徒越申子爵的命令行动起来。
度山子爵府北边二十里处,有一座规模较小的堤坝。这座堤坝仅有十丈长,三丈多高,宛如一个小小的卫士,守护着司徒氏家族的一方土地。它是司徒氏家族的私产,为司徒氏家族的农田灌溉提供着重要的水源。
司徒氏家族的城堡,宛如一座奢华的宫殿,矗立在这片土地上。城堡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里,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房间里,装饰着各种珍贵的珠宝和华丽的绸缎,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贵族的享乐气息。与孙氏家族那充满军事防御风格的城堡截然不同,这里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息。
孙昌安骑着马,在风雨中狂奔了一夜。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阻止敌人的阴谋,保护家族的安全。终于,他赶到了司徒氏家族的水库度山堤坝下。
堤坝上,哨所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孙昌安小心翼翼地靠近哨所,他的脚步轻盈,仿佛一只猫科动物,悄无声息。他的心跳加速,手中紧紧握着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透过窗户,他看到哨所里五个士兵,其中四个正呼呼大睡,睡姿各异。而其中两个男人,竟然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们的关系显然不正常。
孙昌安皱了皱眉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轻轻推开门,如鬼魅般潜入哨所。手中的武器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挥起武器,瞬间结束了四个士兵的生命。那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被惊醒,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孙昌安的武器刺穿了身体。
处理完哨所里的士兵,孙昌安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他警惕地转过头,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身上遍体鳞伤,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她瑟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
孙昌安心中一动,他本想杀人灭口,但看到女子那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缓缓放下武器,走到女子身边,轻声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女子惊恐地抬起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声音颤抖地说道:“我……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求求你,不要杀我。” 孙昌安看着女子,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若留下女子,可能会带来麻烦,但他又不忍心将这无辜的女子杀害。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她顺手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孙昌安砸了过来。孙昌安猝不及防,被石头砸中了肩膀。他心中大怒,正要还手,却发现女子转身冲向那几个死去士兵的尸体,她疯狂地用石头砸着尸体,口中喃喃自语:“你们这些畜生,去死吧!” 孙昌安见状,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知道,女子定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才会如此疯狂。
突然,女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转过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孙昌安,然后,她猛地冲向墙壁,试图撞墙自杀。孙昌安见状,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女子。女子拼命挣扎,口中大喊着:“让我死,让我死!” 孙昌安无奈,他用力将女子打晕,然后,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女子的手脚捆绑起来。
孙昌安站起身来,他望着堤坝,心中涌起一股决绝。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他在堤坝上迅速挖出一个大孔,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炸药。他小心翼翼地将炸药放入孔中,然后,点燃了引线。
引线迅速燃烧,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孙昌安扛起女子,转身,如离弦之箭般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在风雨中迅速消失,只留下那燃烧的引线,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轰!” 一声巨响,如雷鸣般在天地间回荡。炸药爆炸的威力巨大,瞬间将司徒氏家族水库堤坝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裂口。洪水如脱缰的野马,汹涌而出,朝着司徒氏家族的庄园、农田等地疯狂席卷而去。洪水奔腾咆哮,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树木被连根拔起,房屋被冲垮,农田被淹没,人们的呼喊声、惨叫声在洪水中回荡,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来临。